办公室里,森鸥外把太宰治放到一边,自己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或许是之前的威胁起到了足够的效果,那个吵闹的小鬼太宰治就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没再说话。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笔尖在纸张上划过的声音轻微的响着。
森鸥外似丝毫不在意自己还在首领那边的“养女”
,一心扑在工作上。
当然,也只是似而已。
尽管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可以说目的已经达到,只差一个三木希是否能够安全的结果。
但是恰恰是这个尚还无法确定的结果,让森鸥外的内心丝毫升不起终于打入上层内部的兴奋,只有担忧与忐忑。
希酱现在会怎么样呢
几乎是无法控制的,想要让工作制止自己多想的森鸥外再一次想到了这个。
他的笔尖略微停顿,下一秒又重新接着未完的字继续写,心却仿佛分成了两半。
占据大半的理智总能高高在上的用无情的目光注视着世间的一切,用利益与得失衡量所有。
而那份总是被理智压抑的,属于自己的感情,却在胸膛中鼓动,带着焦急与忐忑,还有未知的恐惧。
希酱这样乖巧懂事,怎么想都不会做出身份触怒首领的事情,但是万一首领又有了什么想法呢
他的心血来潮,又究竟做出了多少喜怒无常的事情,如今已经数都数不清了。
这一刻,森鸥外突然又尝到了后悔的意味。
酸酸涩涩的,某一个角的内里仿佛被掏空一样凹陷下来,溢出浓重的苦涩,甚至无端的对自己生出了恼怒。
你啊,如果不是你这样的无能,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希酱出现这样超出预料的危险呢
明明希酱应该是只在后方就可以了,明明她只用无名情就可以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的理智却依旧让他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这一堆起来十足碍眼的文件。
因为作为利益至上的森鸥外,内心即使再后悔,也依旧会遵循理智而行动。
“喂”
属于少年的声音响起,却不似乱步那样带着少年人的元气,反而是满满的阴郁。
只有那清亮的嗓音,让人得以分辨。
“我说,你是在走神吧。”
疑问的语气被说的无比肯定,然而森鸥外却想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在文件上写。
“已经明显走神8次的森医生,你不会是在后悔吧”
像是猫一样的缩在对于他来说宽大的椅子里,太宰治一只手撑着下巴,声音也无不恶意。
“走神和停顿的频率连我都能出来了。”
森鸥外写的动作顿时停下,他转头向另一边的太宰治。
“那你的观察还真的需要再练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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