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将事情拜托给了高明哥了,高明哥没有问他这个嫌疑人是怎么发现的,只是说会调查的。
高明哥对他抱有了十足的信任。
“如果没有证据呢?”
日向現不太忍心打破青年的祈愿。
诸伏景光顿了顿,他脸上的笑容不变,按住手球的指尖却用力到开始泛白,“没有,证据吗?”
日向現干咳一声,想要摆脱现在有些窒息的氛围,“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凶器之类的早就已经销毁了不是吗?”
短发青年脸色发白,“所以你是来告诉我这些的?”
日向現顿了顿,随后摇了摇头,“我只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接受私刑。”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
日向現从口袋里摸了摸,“我这里有个小喇叭。”
他觉得某种意义上来说,外守一就是诸伏景光的‘猎物’,他想要插手的话,最起码要做到问一问猎物主人的意见。
他将那个小喇叭磨出来,放在手心里,然后将小喇叭的大概效果说了说,最后再次发出了问询,“没有证据的话,只能让他自首了。”
诸伏景光一瞬间表情微妙了起来。
【我这里还有一个喇叭,我们可以用喇叭录下劝他自首的话,然后藏到他家的天花板里,让喇叭一直规劝他。
】
短发青年想了想,“怎么让他听见?直接当着他的面播放就可以了吗?会当面变成那个什么耳虫吗?”
他掩饰性的将手球再次抛了抛。
日向現有些意外于诸伏景光的接受速度,他本来以为他说出这样的话,诸伏景光最起码会考虑一段时间的呢,这个人骨子里还是很有分寸的,在闪回里甚至自己主动停下了打人的动作。
“我可以定个时,然后把喇叭藏到他房间的天花板里,耳虫会自己去找听到的人的。”
他这么解释的。
诸伏景光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后竭力控制住了自己,他皱了皱眉,“那,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吗?”
日向現冷酷地站起来,然后朝着短发青年伸出了手。
诸伏景光顿了顿,随后将手球再次抛了出去,冲着斗篷青年的方向。
手球被日向現稳稳接住,他侧过了脸,“因为你们很吵。”
斗篷青年再次开口,“所以你的回答是?”
诸伏景光看着这人的眼睛里的七彩光,忽然开口,“你这次的眼睛会变色吗?”
“啊不会,特意用的七彩的。”
青年下意识地接过话,随后又赶紧转移了话题,“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还没说好不好呢。”
诸伏景光这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垂下眼睛,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半晌之后才开口。
“我不知道,我也不确定。”
“我想要找到线索,堂堂正正的将证据交给警方,让他被逮捕,接受法律的审判。”
短发青年这么说着,“但是,如果没有证据的话……”
“如果你担心那个男人不是凶手的话。”
日向現扭动了一下脖子,“要不要直接去问他。”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