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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温忱却微微仰起头,回吻着她,眼角有泪滑落,唇角落下一缕银丝,低唤出声:“啊啊对!
这里伤到了。”
“不对,是错觉,要再上一点儿,上面一点儿......”
她声音娇软,带着颤音,不断有透明溶液从手套上滑落,混合着残留的药水,滴落到青草上。
俞归杳被她说得越发糊涂,不禁又循着她的话做,她的指尖早已抵到了‘伤口’处最里面,已经不能再往前了,付温忱却来来回回地分不清哪里伤到了,让她反复在不同的地方试探,一会儿是上面,一会儿左边,一会儿是右边,她身体颤个不停,明明是疼到了,眼里落泪,嘴里不时发出唤声,偏偏嘴硬得很,就是说:“不疼!”
“这里没伤到!
你再下去试试,别怕我疼,用点力!”
付温忱一边喊着,一边和她黏黏糊糊地亲吻彼此,唇瓣上不时拉开银丝,她和她唇舌交缠,吮吸着彼此的唇,搅动着彼此的舌尖,灵魂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仿佛又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周围是鸟语花香,不远处的溪水冲刷岩石,发出清脆声响,清风吹到肌肤上,撩起额角碎发,却解不去燥意。
她浑身犹如被阵阵雷劫劈打,一阵阵酥麻感从尾椎骨蹿上,灵魂被电流蹿过,如同飞升到天上,浑身大汗淋漓,凡人之躯不断颤抖,那双细白的腿被身体带动得上下晃动着,躯体早已承受不住这番雷劫。
刹那间,一阵白光劈上天灵盖,一大股透明溶液接着喷洒到草地上,如同落下的雷雨,源源不断。
她浑身无力,飞升的感觉太好,从头爽到脚趾尖,似乎已然上了天。
直到俞归杳的一道呼唤声瞬间将她惊醒。
“这里吗?你都疼得抽筋了,大概就是这里了。”
她又按了按,付温忱便瞬间又浑身发麻,一波透明溶液涌到草地上,连忙搂着她的脖子喊道:“啊啊就是这里!
这里伤到了.......”
她声音都哑了,眼尾满是泪痕,那张脸潮红的,俞归杳觉得她大概是太疼了,浑身都疼红了,便连忙抽手,又去掰消炎药片。
刹那间,本来被堵住的透明溶液悉数冲出,冲刷着青草。
付温忱看着旁边的青草,联想到自己刚刚浇了那么多到草上,不由得心跳越发剧烈。
她躺在青草地上,闻着周围馥郁的花香,不由得微微勾起唇,头顶是大片的桃花,花瓣纷纷坠落。
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紧紧搂着她,又夹着药片,将药片送进了她刚刚最疼的地方。
那是她一被碰,就会‘疼’得浑身颤抖,情不自禁浇灌青草的地方。
付温忱紧紧攥着她后背的衣物,又吻上她。
粉嫩的桃花花瓣落到两人发间,那一刻,没有任何辞藻可以形容她心中的美好。
耀眼的日光笼罩着两人的身体,俞归杳也吻上她,轻轻地吻她的唇,随后放好药,抽出手去够湿巾。
“溪水可不可以用,帮我擦擦,太多了,湿巾不够用......”
付温忱却搂着她的脖子,眼尾泛红地轻轻舔.舐她唇上的伤口,在心中叹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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