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印在我唇上,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他抱着我,拥着我,将我压倒在床上。
「音音,我喜欢。
」
他一遍遍地重复,声音急切也喃喃。
雨势好像渐大了,殿内燃着的那盏灯被风吹灭了,飘起的白纱一层又一层,入目像是鬼魅的影子。
我一定是疯了。
我见到了地狱的判官,慌得害怕,岚官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他在我身边,因为喜欢,所以被我拖进了地狱。
可是我真的很需要他,他同我一起,在我耳边喘息,后背那一道道深深的鞭伤,皆在告诉我,还有人爱我,愿意为了我,身赴地狱。
他背上的鞭刑,是那日殴打了郡公府的世子,遭到的刑罚。
姚景年说,他仅在床上躺了两天,便不耐烦地将药打落在地,嚷嚷着要去找我。
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人了。
少年相识,他已陪我走过那么多年。
承庆二十八年。
皇帝的身体大不好了。
这位十三岁登基的天子,已经行将就木。
他一心想要推上皇位的儿子,才十一岁。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风声,五皇子以外祖父病重为由,匆匆离宫。
他是对的,当今圣上油尽灯枯时,对姚景年下的最后一道旨意是——
宜寿宫,诛!
如今宫内守卫皆听命于姚妃。
她不会让皇帝死在魏太后前面。
因而计谋了一番,亲自去宜寿宫送走了魏太后。
那位掌权了一辈子的老太后,死得悄无声息。
但当晚,姚景年神情愣怔,显得心烦意乱。
深更半夜,她睡不安稳,召了我前来。
殿内烛火幽幽,她的眼睛深邃又深沉:「小白,我已经给谢宣递了信,命他整兵进京,只需半个月,皇上撑得住,对吗?」
「阿姐说他撑得住,他便一定撑得住。
」
「是了,可若万一,万一……」
「阿姐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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