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裡,我实在忍不住又把她的话打断瞭。
我说你们小小年纪不要老往酒吧跑,那种地方社会关系複杂,你们又都这麽年轻漂亮,看不透那些殷情背后的心怀鬼胎。
一个人如果当瞭老师,总难免会在各个层面都好为人师,守著自己那套自以为崇尚的道德观对著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这是一个很恶劣的习惯,隻是在当时我傲慢的不以为然。
“老师你还听不听。”
她明显是有些厌烦瞭,假使我不是她的老师而是她的同学的话,她大概早就叫我闭上嘴巴远远的滚走瞭。
这裡又有一个巧合,我这麽一个不巧言善辩的人,手下的学生却个顶个的伶牙俐齿。
大约是上天的怜悯吧,好让他们在那些关键的时刻把我那些该说的和不想说的通通说个清白。
“听,听,我发誓我绝对好好闭嘴。”
然后我用手做瞭一个捂住嘴巴的姿势。
“我音乐表演专业的同学,就是那个特漂亮的,叫陆熙的,你记得嘛,头发长长的,卷卷的。”
学生用手比划,我说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学生不是直发就是卷发,有时候上周直发这周卷发,你要让我用一个头发的特征来辨别你们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人傢那麽漂亮你都不记得?”
我说我要是天天惦记漂亮学生我就可以从这个学校滚出去瞭。
这不是审美观,这是伦理道德观。
“好吧,反正这不重要。”
林琦瑶有著强大的逻辑和叙事能力,哪怕说话中途反複被打断,她也能很快的回到故事主线上。
“那天我们和她的老师一起在酒吧,她老师是比她还要好看的大美女,就是那个——算瞭,我说瞭你也不知道。”
林琦瑶说到这裡抬头看瞭我一眼,我觉得她是想看看我是真不认识这些全校皆知的老师,还是在故作清高。
“我们喝很低度的鸡尾酒。
徐老师正好在等她新交的男朋友来接她吃晚饭。
我们才刚喝完一杯,就有个拎不清的傢伙过来搭讪,我们不想招惹麻烦就走到瞭其他的空桌边,可那个拎不清却非要贴上来,请我们再喝一杯。
我们拒绝,他就说我们不知好歹。
徐老师一巴掌就删到他脸上去瞭,那个男的一瞬间恼羞成怒抓住瞭她的手腕,我和陆熙吓得大喊放手。
你知道一个男的铁瞭心要抓住一个女人那我们光凭蛮力是无法挣脱的,我隻好大喊放手,救命,以恳求一个好心人的出现救我们逃脱暴力的魔抓。”
然后这个时候小野兽就该出现瞭。
在戏剧性的故事裡,英雄的登场方式总是一致的。
“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多麽精彩纷呈,白宇轩,就是咱们的白指挥,一下就冲瞭过来把那个拎不清踹得三米远。
徐老师一挣脱瞭魔掌后下意识就和我抱在瞭一起。
那个男的还准备起身反击,又被白指挥一个侧扫腿踢到瞭地上。
老师老师你知道嘛,原来他学过好多年的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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