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男朋友实际上我和他没有多少感情,隻是出于一些身体上的需要。
我是一个成年人,我理所当然的拥有成年人该有的欲望,而且我还是一个病人,我发洩欲望的方式也是病态的。
我在每一段感情裡都扮演著一个病态的弱者,让那些不怀好意或天生的强势者肆意侵凌我的身体和精神。
我当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这是成年人之间两厢情愿的事,隻要不打扰到我们之外的人的生活,我觉得我并不需要为我的行为说抱歉。
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怀著恶意凌辱侵犯我。
甚至可以说他们中的大多数在我们刚刚开始的时候都是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
或者说,是僞装的很好的正人君子。
人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个残忍的缺口。
那个缺口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样,隻要一直紧紧封闭人甚至可以精巧的僞装一生。
可一旦被不怀好意的外力打开,那些凶狠那些毒辣就会像一阵黑烟一样从裡面涌出来,你怎麽使劲想去关上也无济于事瞭。
我勾著他们的脖子,躺在他们的身下,任他们肆意的凌辱侵虐。
当然,我不是享受这些侵凌带来的快感,他们大多数时候会用语言羞辱我,有些时候甚至会做出出格的举动,这些事并不能让我感到快乐,我的心裡隻有痛苦,无限的痛苦。
我用这无限的痛苦去稀释另一个痛苦,就像我用身体的疼痛缓和精神的焦虑。
这无异于饮鸩止渴,我却甘之如饴。
恶和善一样,是一种天生的,不可避免的灵魂倾向。
甚至可以说是天秤的两端,你的外在有多善,你的内裡就会有多恶。
人隻要品尝过恶的快感,就会食髓知味,乐此不疲。
这个世界上有著故作姿态的恶,也有纯粹的恶。
故作姿态的恶隻是让人反胃作呕,纯粹的恶于我是一种颤栗的恐惧,可是这样的压迫感又让我不可自拔。
就像你站在摩天大楼的顶端,你的心跳会迅速加快肾上腺素猛烈飙升,你仿佛随时会因为晕眩失足跌落,却又对这致命的刺激沉迷不悟。
当我遇到纯粹的恶时,隻消一眼,我就为他沉迷瞭。
那天他穿著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衣倚在吧台边喝酒,他修长的手指拿著一杯装满冰块的威士忌,漫不经心的喝一口,然后转头就看到瞭我。
与我四目相对时他对我笑瞭。
我们很快就接吻瞭,他的嘴裡是淡淡的威士忌混合烟草的气味,像一枚性感毒药。
我们在喧嚣的人群中疯狂的接吻,他的手伸进瞭我的衣衫裡。
他抱著我,看我的眼神情深款款,我望著他的脸,说著下贱又粗鄙的话。
我像一个狂热的追随者为他著瞭魔,他舔舔嘴唇,用他白皙的指尖碾碎我所有的尊严。
他一点也不凶残,有的隻是温柔,无限的温柔。
他喊我宝贝,指尖顺著我的胸膛慢慢下滑,要我顺应他的旨意把我的自尊剥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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