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直觉示警,这货一定不会干好事,他刚要起身,逐衡比他更快地扑了过来,迅速钳住他手腕,趁着他还没来得及防备,飞快把他双手绑在了床头。
江冽:“?”
江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想死么?”
他自小养尊处优,可没受过这种待遇,手腕凝力就要扯断布带。
逐衡跨坐在他腰腹,见状轻轻掐了掐他的脸颊,又换上了那副欠揍的表情:“哎,我建议你别动,反正也挣不开,越挣扎越紧,你一会疼了我可不哄你。”
江冽仰头看了一眼手腕,又将目光落到逐衡脸上,一瞬间他对上那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倏然想起他坐在月下的孤独模样,心跳快了一拍,心想算了,只要他高兴就好,随他玩去吧。
但没想到下一刻,逐衡蹬鼻子上脸地冲他一笑,手上另一根布带就覆上了他的眼。
江冽:“……我看你想死。”
人果然不能惯着,不然他就越玩越花,仿佛那张光风霁月的神君皮下,内里未驯的兽性思维渐渐显露出来,即便看不见,江冽也感受到了逐衡身上不经意散发的那股兴奋劲儿,简直扭曲到变态!
江冽一紧张,黑色的魔纹便不受控地浮现在皮肤上。
逐衡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慢条斯理地拨开他衣襟,被极致的黑白分明晃了眼,幽深的目光逐一划过一道道魔纹,最后停在他腰腹间起伏的肌肉上,手指上缠着仅剩的一根布带把玩着,声音含笑:“嘶,什么死不死的,春宵一刻,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逐衡俯下身,指尖挠了挠他的下巴,哄猫一样,布带顺着动作垂落,蜻蜓点水似的触碰到他身上,轻声问道:“今晚……你想怎么玩?”
……
翌日清晨,逐衡还没睡醒,就被无情的一脚踹到了腰间。
那一下并不重,不像是在泄愤,像是单纯叫他起床。
逐衡懒洋洋翻了个身,一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去揽枕边人,却不料他的手触碰到的不是软薄的里衣,而是厚硬的外袍衣料,想起今天要做什么,逐衡立刻瞌睡全无。
江冽坐在床边,扯住他一缕头发:“搬家。”
江冽说想去山里住,逐衡以为会是郁郁葱葱的深山老林。
没想到是一处荒山。
放眼一望,山上连一棵草都看不见,只有几棵将死的枯树立在寒风里,萧瑟荒凉。
但这却是逐衡最想要的生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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