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妃瞥了一眼,一脸的不屑,一个香包有何可稀罕的,御花园里一抓一大把的鲜花,她都没稀罕过,何况这干瘪瘪的东西。
要不是皇后此时还在身旁坐着,云贵妃早就将手里的香包给丢了。
去年祭月,好歹还一人给了个金猪手镯,合着今年就用这破玩意儿给打发了。
云贵妃实在是看不下去,抬头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问向皇后,“皇后可要去许愿?”
祭月许愿,也就是图个热闹,年轻人居多,皇后巴不得她能离自己远远地,“贵妃去吧,本宫就懒得动了。”
贵妃也没客气,起身拉了不远处的吴贵嫔,“妹妹陪本宫走一趟。”
两人刚走不久,那头皇上上完香,留住太子和几个皇子,问了些几人的近况,也一路缓缓地走到了宴席。
席上已经摆好了瓜果点心。
都是月圆形状,水果更是切成了莲花瓣。
见个个都没动筷,而是玩着手里的香包,低头娇笑成一团,皇上近日沉迷于征战的野心瞬间也松懈了不少。
别看他在外一身粗糙,从不讲究,实则尤其喜欢香喷喷的女人。
“皇后没给朕留?”
皇上一屁股坐在了皇后身旁。
刚说完,皇后便从怀里拿出了两个香包,一个梅花,一个桂花,还体贴地给他挂在了腰际,在其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陛下今儿吃蒜了?”
皇上:......
有那么明显吗。
皇后见他吃瘪,笑了笑,给他系好了香包后,又回头让嬷嬷给太子和几位皇子送去。
明公公接过,递到了太子手里。
香包虽小,针线倒极好,绣的还是一朵君子兰,边角看不出任何赶工的痕迹。
太子的眉尾不觉一挑,抬目扫了一眼宴席,少说也有三五十个。
她到是真能拼......
*
皇上被皇后适才那一嫌弃,也不敢对着她说话了,看了一阵歌舞,目光便缓缓地移到了宴席上。
一群人里,唯独三皇子抬了头。
皇上的目光才从太子身上移开,再看三皇子。
哎,太瘦了。
也没太子好看。
皇上下意识地去寻三皇子的生母,这一寻,半天都没寻到人影,到底是回头冲皇后开了口,“老三的母妃呢?”
“陛下是说林嫔吗?”
皇后仰起目光,也寻了好一阵,最后下巴一仰,看向了后边,“在那呢。”
皇上:......
“太子特意翻了祭祀的规矩,今儿的席位是按位份来坐。”
皇后见他似乎不满意,赶紧解释,她儿子不过是按规矩办事,并没错。
过了好半晌,皇后才听他喃喃地问了一句,“她是嫔?”
皇后不说话了。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