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顾远皱了皱眉。
李龙军见状,只能解释起来:
“我是这附近的渔民,前几天沉了一艘船,原本打算今天把它捞起的,结果船没了。
你是这附近的学生,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见,有奇怪的人把船弄走了!”
那个奇怪的人就是我,而且你的船已经被我做了阵剑,就在这座桥下。
你怕是这辈子,都找不到了。
顾远心中想着,嘴上却道:“没看见……”
“那好吧!”
李龙军叹了口气。
他也觉得心累不已,这段时间,何止是流年不利。
好好的打沙船,无端端沉了七八次,哪怕再怎么修补,也无济于事。
村里的老人告诉他,是他得罪了河神,让他拜一拜河神。
谁料到拜河神的当晚,船又沉了。
回家之后,他琢磨着,自己的确不是开公司的料。
所以。
便联系了一个买家,打算把船给卖了。
今天到了地方,结果连船都没了。
“打扰一下,我能问件事情吗?”
瞧见另外一位路过的学生,李龙军赶紧迎了上去。
顾远笑着摇了摇头,只要有他在一天,淠水河之上就休想有一艘打沙船。
踢开车架,骑着车回到了学校。
走上六楼,这才发现教室门口堵了一大群人,还有人趴在窗户边看戏,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叶文君站在墙角,撑着头,盯着教室,似乎在发呆。
“在想什么呢?”
顾远走过去问道。
“我在想,他们什么时候开门。”
叶文君指了指教室。
顺着方向,顾远朝向教室里一看。
嚯,好家伙!
教室里一团糟,课桌被推倒了大半。
从他的角度,恰好看见董莹莹搬着板凳,坐在教室门口,翘着二郎腿,喘着粗气,手里还提着一根板凳腿,死死的盯着梁福成。
而对面的梁福成掐着腰,也喘着粗气,脸上的伤比早上还多。
“我听人说,他俩打了一中午。”
叶文君小声道,“每次累了,就像这样停下来。
休息一会,然后继续打。”
顾远当场就乐了:“小两口打情骂俏,也不避讳着旁人。”
“打啊,怎么不打了?”
吴晓龙拍着窗户,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