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没课吗?”
奎因兰脑子疼得厉害,感觉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她的脑髓。
“这次的事件太严重,学校已经停课了,邓布利多校长也被董事会那边停职了。”
怎么会这样。
邓布利多没按照她信上说的把里德尔抓住吗?
诺特看她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起身准备出去叫来庞弗雷夫人。
掀开校医室的病床周边的围帘,奎因兰不经意间瞟见了隔壁床的人。
“等等,诺特。
那是谁?”
“格兰芬多的赫敏·格兰杰,你昏迷十天后她也在二楼走廊现被石化了。”
诺特直接把围帘拉开,让奎因兰看得更加清楚。
十天?
“我昏迷了十天?”
奎因兰难受地闭紧双眼,甩了下脑袋,希望自己昏沉的思维能够清醒一点。
“不,今天已经是第十三天了。”
诺特站在一旁观察她的状态,却猝不及防地对上她的睁开的眼睛。
怎么会过了这么久。
“你的眼睛怎么了?”
紫色的瞳孔宛如一条细长的裂缝,眼睛的上半部分延伸至下半部分,几乎横贯整个眼球。
有限的光线穿透其间,仿佛穿过一扇竖直长椭圆形,微微开启的门扉。
眼睛?
奎因兰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上眼睑,眼球感受到触摸在底下轻微抖动。
“没什么,天太黑了我看错了。”
诺特改了话头,女孩一眨眼,那双他清晰看见的蛇瞳便消失不见。
校医室的病床上躺的人不少,奎因兰环视周围思绪越混乱,她总感觉胃里有种恶心的翻腾感。
“呕。”
不适地干呕后,她的脑海中浮现一座潮湿阴冷的森林间,蛤蟆泛滥的沼泽地旁。
那种荒凉而原始,混合了腐败落叶、湿泥与不知名野花霉变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直窜奎因兰的眉心。
蛤蟆呱叫的声音在充斥着硫磺味儿的沼泽地吵得人神经紊乱。
一个黑黑眼的女孩静静地坐在沼泽地的边缘,空洞麻木的眼神没有聚焦。
膝盖被一只两掌宽的蛇头枕着,金黑配的圆形蛇瞳温柔慈爱。
可它的躯干却被女孩机械地撕扯,白嫩的蛇肉任由她塞进嘴里僵硬地咀嚼。
奎因兰胃中的翻涌感更加强烈,但她始终静静地看着那个和她长得一模样的女孩。
冷漠的动作和神情,仿佛这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更像是在进行一种仪式,一种对这片荒凉世界无声的反抗或者接受。
她嘴唇轻起,念着什么,空洞而遥远的眼神突然在某刻聚焦。
穿透时空的界限,直视着不可见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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