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寒的主院。
秦风紧张兮兮地问着凌亦寒:“你说,这细作会是谁?能进我院落的!”
凌亦寒揉着太阳穴,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憨货。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质轮椅的扶手。
是的,他还坐在轮椅上,倒不是想继续装腿残,只是这几日坐轮椅习惯了,谁让秦风这傻货把这张轮椅整得这般软呢!
坐着比太师椅舒服多了!
“不会是细作!”
见秦风紧张,凌亦寒只淡淡的道。
“细作要偷也是偷情报,或者杀人,哪会就偷你一坛子酒呢!”
偷完,还给剩两坛,哪个细作能傻得这么冒泡!
秦风急得在屋内踱着步,听了凌亦寒的话,连连摆手。
“话不能这么说,万一这细作是个酒鬼呢!”
正这时,庄锦进来了。
正常来说,有人来访,侍卫都会先进来禀报一番之后才会放行。
但,门口那些侍卫见识过自家主子,在庄锦面前化身小奶狗,软脚虾的模样。
一见庄锦来找凌亦寒,侍卫们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有禀报,就把人喜滋滋地给迎了进去。
那深青色的身影推门进来,凌亦寒瞬时双眸一亮,炙热的目光落在人家小姑娘身上挪不开,眼里的火花劈里啪啦的燃烧------
哎呀呀------一夜未见,他的阿锦又俊了!
凌亦寒犯着花痴!
急得团团转的秦风,见庄锦,就像找到了知音般,立马上前咋咋呼呼地道:“锦姑娘,你说会不会有细作是个酒鬼的可能?”
“啊?”
庄锦没听明白,细作咋还跟酒鬼扯上了?
“是这样的------”
秦风见庄锦迷茫,絮絮叨叨的把事情又讲了一遍。
“就是------我埋在西南墙角的三坛好酒,丢了一坛,我说是被细作偷了的。”
说着,秦风朝着凌亦寒的方向努嘴。
“这家伙偏说不会是细作,他说没细作会偷酒,还傻冒的偷一坛留两坛。”
“怎么就不可能是细作偷的?!”
“细作就不能是个酒鬼咋的?人家就不能先偷一坛先喝着,剩下两坛等酒瘾犯了再来偷吗!”
听着听着------庄锦觉得不对味儿啊!
“你------你的院子,可是左走,穿过回廊------第一个院子?”
庄锦心中浮上一个的不好的预感------
“是啊是啊!
没想到锦姑娘刚来就对这府里这么熟悉了,哪像我,嘿嘿------我当时来了这府里两月时候还迷路呢-----”
轰的一声!
庄锦只觉得头顶轰然炸响,雷霆滚滚!
这不巧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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