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着,迟疑着走过去,像飞蛾扑火一般的把自己束缚在你散发着热量的身旁。
明知道你讨厌我,可你招一招手,我还是恬不知耻地撵上你,期望着往事如风,你还能像从前那样和我说话。
可你没有,你吃完了我留着当夜宵的梅花糕,却还是一脸严肃地责问我,既然已经到了这么远的地方,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你。
……顾安,你是要我把心剖出来丢掉才算甘心吗?
不是你说不想看见我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忘了交话费,一直蹭的旅馆的Wifi。”
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你现在住哪?”
你低头从兜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点上一根,漫不经心地问我。
“前面,小时光旅店。”
我指了指前面只亮了一半的劣质荧光招牌,懒懒地说。
问也问了,该交代的也交代完了,你可以走了。
“带我去进去看看。”
你的话还是那么的主观强势,不给我思考的余地。
我低着头,被你的眼神施压走在前面,你走在我后面。
位置的交换,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态度。
拿钥匙上二楼开门进屋,不是酒店宾馆,没有房卡,就是普通的钥匙,掉了漆的锁。
木做的门,连个窗户也没有,单间单人床,无阳台无卫生间,解决人生三急之一只能去楼下的公共厕所。
饶是如此,一晚上也得一百七,因为离景区近的缘故。
屋里没有多余的凳子,唯一的一张茶几被我放了台灯和书。
即便开了灯,屋里也很暗,像是我们住过的北京老城区的地下室,只能将台灯也打开凑合。
我知道你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我不在乎,我有钱,但是我就是不想住宾馆酒店,停车费会更贵,我现在不想找工作,我想玩,得省着点花。
“有没有热水?我想喝水。”
你坐在我的床上,望着挂在窗台上的热水壶说。
我给你洗了热水壶,去楼下接了水,找房东借了玻璃杯,看着你丢了烟蒂,握着杯子慢慢地喝着,内心郁结成疾。
我在心里催促着你赶紧走赶紧走,爱到深处就是这样,明明可以奢求你留下来,但我不要,我已下定决心寻找另一种人生,没有你也丝毫不受影响的人生。
“轶……”
十八岁生日过后,你就不再唤我“轶儿”
,改了口,换成了一个凉薄的没有温度的字。
每每听到这个字,我的心口就隐隐生疼。
“你走吧……”
我听见自己咬着牙小声说。
你缓缓地抬起头,握着水杯望着我,我也望着你,目光交接,没有任何纠葛的所谓的亲情到此为止吧,从此泾渭分明,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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