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签不如不抽,简直就是玩人,大打出手后,却得到了这个
男人顿时幸灾乐祸地嘲笑起来“你抢的就是这玩意但至少一只眼睛不用挖了。”
司机酒也醒了大半,恶毒地反击“我至少还有张复原,哪怕剁成泥,还是能不少什么。
你还是想想你的儿子,到底留下脑袋还是身体吧”
酒保笑着拿起司机放在吧台面上的其他纸,抬了抬眉“实在太可惜了,原本只要砍去四肢,然后复原。
而现在却要加上最后一张签所写的,你运气实在太差了”
肉是长在身上的,无论是砍了、挖了,都不会舒服。
气氛一下变得凝重了,所有人都着酒保。
“该结束了”
酒保对着女人笑容可掬地问“选择好了吗你的儿子没有成年,所以你可以替他做出决定。”
这叫人如何选择女人紧紧抱着齐胸高儿子的头,哭泣着恳求起来“放过他吧,要不,要不俺替他”
“好伟大的母”
酒保轻嗤了一声,口吻中好似没有带有敬佩的感觉“我已经说过了,自己抽的签,由自己承担后果,不能彼此累加了。
更何况,你有什么可以跟我交换的要知道你抽的签是平,而你的丈夫需要砍去一截手指。”
“别理这个神经病,我们走”
男人一把拉过孩子和女人,就要走。
“来想赖账了”
酒保依旧保持着虚假夸张的优雅,笑得越发狰狞了。
“不,不”
孩子却赖着,身体做往地上坐的姿势,不肯往去。
“你这傻瓜留在这里干什么,走”
男人气急败坏的对着孩子吼,他却没注意,背后的酒保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真不知道谁才是傻瓜”
酒保轻蔑地笑着,原本属于白种人、带着皱纹的皮肤渐渐颜色变深,变为了黑色;身上酒保的衣服裂开,一个漆黑的身躯仿佛从皮囊中挤出;原来普通还略低矮的身高象充气一般的不断增大
女人发觉了不住对劲,扭头一顿时愣在了那里。
“走呀,走怎么你也不走了”
男人一回头,到身后的景象顿时呆住了。
一个浑身漆黑、背后长着巨大蝙蝠翼、身后脊椎骨尾部还有长长尾巴、高大得需要普通人仰望、从未见到过的生物,正站在吧台后。
“它是魔鬼,我刚才到他的尾巴,好的:”
男孩瘫坐在地上,惊恐地叫起来。
还真和欧洲中描绘的魔鬼一模一样,长着蝙蝠翼;顶部箭头般的长长尾巴;浑身漆黑,就差手上拿着三岔钢叉了
“魔鬼、恶魔、撒旦随便吧”
魔鬼脸上唯一没有变的,就是那带着虚假客道的狞笑,而且这个笑容在他左右四根白森森獠牙映衬下越发狰狞。
他用原本深棕色变成了血红色的眼眸,含着轻蔑地着跟前这些被愚弄的人类“但我更喜欢我的原名,撒旦玛门。”
玛门是什么玩意对于只熟悉牛头马面的东方人来说,这鬼东西什么来历、干什么的,根本不知道。
但撒旦却听得很真切
女人一下跌坐在地,嘴里不自觉地喃喃着“撒旦,魔鬼”
原来他们一直在魔鬼的面前抽着签,还玩得那么的愉快,如疯如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