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司机被擒住,手脚不停的挣扎着,手中捏着的猪心掉了,于是惊慌失措地就叫嚷了起来“我的心,我的心掉了。”
当被扛起来走了几步后,他到桌面上的各种食物,那惨叫越发凄厉“我的肝,你们把我的肝给烧了,还缩了那么小”
来司机真的疯了,所有人略带麻木地着尖叫不已的司机被扛了出去。
“咚咚咚”
男人又拿着权杖敲了三下地,行礼鞠躬道“各位尊贵的客人,请快吃吧。
吃完了,我领你们去各自的房间。”
说实话,程千寻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身材矮小、紧身的金边白衣还在腰部勒出女人般曲线,脚上套着白色丝袜、脑袋带着白色假发、假模假样的做作样子。
可是肚子提出抗议来了,鼻子嗅到了四周飘来的各种香气,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她狠了狠心,到旁边拿了个餐盘,开始往盘子装喜欢吃的食物。
女孩见她拿吃的,立即伸出手,扶在她肩膀上,轻声提醒着“小心有问题。”
“死就死吧”
程千寻恨恨地用叉子,将满桌的丰盛食物往盘子里插,还往嘴里塞了块“毒死总比饿死强,现在不吃,用不了多久,哪怕卖了灵魂,也许都得不到一块干面包。”
女孩听后,手慢慢地放下了,她默默地也去拿了个餐盘,开始拿取食物。
一旁出在麻木状态中的女人终于有点回过神了,她一到手中抱着的头颅,立即失声痛哭了起来“儿啊”
头的眼睛却一直往四周,嘴里说道“我要吃,我要吃肉。”
拿着权杖的男人夸张但又轻巧地摊开双臂,好似孩子一般天真地侧头了眼女人怀中的头,好似可惜的道“原来身体没了,在下表示悲痛。
乖孩子,你现在不能吃肉,吃下去的东西会从你脖子断口的地方漏出来。
而且会在你嘴里、剩余的食管里腐烂。”
“不要,我要吃肉;还有鸡蛋,我要吃荷包蛋。”
头可不管,一个劲的嚷着要吃的。
女人只有流泪,哭得瘫坐在地上。
孩子的父亲捂着小指,正忍着余痛。
小手指的断口处还在冒血,但即将止血,血和少量的淡红色的血水一起渗出伤口,他被吵得肝火都上来了,小指断口一股脑地塞进了头那喋喋不休的嘴里,大吼道“住嘴,你只能喝血”
那头原本想用舌头顶出那还在冒血的断指,可舌头只一顶,嘴就吮吸了起来,还咂咂作响,得人浑身都发毛。
男人疼得额头上的汗又下来了,赶紧地抽出了手指,抓过旁边的一条雪白餐巾,用力捂住伤口,皱眉按着好一会儿,才冲着头大声骂“那么用力干什么想把你老子的手指再弄掉一截吗”
头用带有少量血的鲜红舌头舔了下嘴唇,双眸贪婪地着那开始泛出红色血迹的餐巾,恳求了起来“再给我一点,再给我一点吧,爹,其他友正在:”
一喊爹,男人软了,不再骂。
女人则心疼了起来,一把捏过自己男人的手,扯开餐巾。
“干嘛你哎”
男人吃惊地着自己的女人将自己的小指断口处,毫不迟疑地塞进了孩子的嘴里。
“儿子只剩下一个脑袋了,你还舍不得这些血吗老娘生他的时候,流的血足够你砍完十个手指头了”
女人冲着男人发怒着,随后对着自己的儿子,含泪微笑着“儿子,乖,多喝一点。”
“嗯,嗦嗦”
这个头,象是拿着脉管吸酸奶一般,狠命地吸着。
男人忍了没五秒,想要缩手,见不行,就去扣自己孩子的嘴“行了,行了”
“你轻点,让他吃点再给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