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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沉吟片刻,方才微微侧身,让出进门的通道:“进来再说。”
展长生笑道:“多谢老人家。”
他暗自警惕,迈入房门中,顿时足下一软,陷入一片软绵流沙中,眼角也瞥到银光闪烁,成千上百的飞刀迎面飞来。
足下流沙极其松软,眨眼便吞没到展长生腰身,飞刀自头顶划过,算是逃过一劫,四周却有无数头巨大毒蝎沙沙作响爬来,毒针高悬,青紫瘆人。
展长生却不动不闪,反倒垂目静默,忽然屈膝一蹲,自流沙中抓出一柄巴掌大的土黄小旗。
刹那间,流沙、飞刀、毒蝎烟消云散,半点不留。
展长生立在木屋门口,那室内布置雅致,有如一间书斋。
更有一盏黄铜香炉冉冉生烟,散发松木香气。
布法大仙已在木屋中唯一的圈椅中坐下,愠怒渐消,反倒露出些赞许之色,高深莫测捋须道:“果然有些真才实学,你这小子,倒有几分胆色。
坐。”
展长生柔和笑道:“前辈谬赞了。”
他一顺衣袍下摆,坐在一旁木凳上,又问道:“晚辈孤陋寡闻,竟从未得闻前辈仙号。”
那老者只是豁达一笑。
原来布法大仙果真是一头修炼成精的黄鼠狼,渡劫失败,被天雷毁了肉身,唯独留了一缕元神侥幸逃生。
辗转落入上安村中,适逢村中一户人家大丧,他潜入灵堂,附身在那老者尸身内,借尸还魂,连夜潜逃,躲入后山中。
那布法大仙运道好,这老者身怀一点灵根,故而修炼一久,终于凝练了一点灵气,旋即便在山中布了迷宫阵,将半座山头据为己有。
这大仙能修炼至渡劫,当真有几分真本事,展长生肃然起敬,拱手道:“前辈半步成仙,可敬可叹。”
布法大仙悠然靠在圈椅中,叹息道:“往事不提也罢。
老夫早已认命了,只愿安享余生,唯有一事放心不下。”
展长生心领神会,恭声问道:“莫非是偷山下农家酒肉一事?”
布法大仙道:“正是……绝非此事!”
他怒瞪展长生道:“休得胡言乱语,老夫不过取些供奉罢了。
那村中风调雨顺、不受虫灾,全是老夫阵法之功,供奉自是理所应当!
老夫一身修为尽废,唯有阵法一道熟记于心,如今后继无人,委实痛心!”
展长生见他过得惬意悠然,口称痛心,却摇头晃脑,漫不经心。
不待他再开口,布法大仙又道:“老夫看你这小子有几分学阵法的天赋,不如拜入老夫门下,老夫自然倾囊相授。”
展长生先是一喜,又是一忧,却仍是道:“蒙前辈错爱,只是晚辈曾拜了个门派,不幸师尊却不在人间,故而无人指点。
虽是如此,却不敢另投他人门下。”
屠龙仙人确是不在人间,而在神国,展长生所言不虚,至于布法大仙如何理解,自是任由他去。
布法大仙颔首赞许,却仍是取出一枚玉符,朝展长生抛去,“无妨,拿去。”
展长生慌忙接住,贴在额头以神识一扫,便见玉符中俱是阵法心得。
他这般行动时,布法大仙讶然道:“你已是筑基高阶,为何还不懂神识外放?”
展长生面露尴尬,布法大仙便恍然大悟,起身道:“老夫就越俎代庖,替你师尊指点一二。”
展长生喜出望外,急忙拜下,“请前辈指教。”
布法大仙颔首道:“孺子可教,不过老夫仍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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