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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近三十个朱衣侍从因无人指挥,亦是个个呆若木鸡,立在原地不动。
一名青年修士便走上前来,正是先前那昏迷的刘忠,他将扳指交回展长生手中,又道:“逃走时被妖兽杀了两人,伤了五人。”
展长生心中一动,才要问他为何不干脆带着这众多仆从自己逃走,就见许文礼取出一粒青色药丸,扔给刘忠,“服下后运气六个周天,毒素尽除。”
刘忠忙接了药丸,只一味苦笑,转头依恋瞧了静默伫立在朱衣侍从中的商阙一眼。
随即服下药丸,寻了个僻静所在,敛目运功去了。
展长生方才取出隐形腰带,交还给许文礼,又道:“阿礼,你何时回长春派?”
许文礼收回腰带,面色一阵尴尬。
他本是被罚思过时无意中进入青元仙境,若眼下回转,他两位师尊俱在闭关,无人说情,只怕分辩不清,处罚反倒加倍。
故而期期艾艾了片刻,忽地将那昏迷的毁容青年抄在臂弯间,坦然道:“将这些鹌鹑安置妥当,再作计较。”
布法大仙捋须道:“小子,莫要小瞧这些鹌鹑,不过是逍遥日子过得太久,有些娇惯了。
能入青元仙境,得享诸般优渥照料之人,资质差不到哪儿去。
若是善加调教,他日个个都等独当一面。”
他望向那群静默如石的朱衣侍从,低声叹道,“只可惜最优秀这群天才,却个个神魂残缺,成了傀儡。”
许文礼闻言,却有些疑惑,仔仔细细打量那老头。
布法大仙猜到他心思,怒道:“老夫乃是被当作妖怪捉去,化了道童模样,专司伺候人的!”
许文礼心道原来如此,面上却拱一拱手道:“失敬失敬。”
他见那老头面色不妥,又改口道:“得罪得罪。”
老头便吹胡子瞪眼,一甩衣袖,转身只对展长生说话,“小子,救人救到底,这些散修小鬼无处可去,不如尽收入你斩龙门下做个外门弟子。
他日禀明师尊,再择优收入门下。”
展长生一听此计甚好,左右他这门派既无门规,又无禁忌,若只收些外门弟子,不过是个挂名,料想他那师兄也不会计较。
他便将众人唤到近前,却给他们两个选择。
其一,拜入斩龙门,做个外门弟子,日后做个管事也成,资质出众,收入内门亦可。
展长生自会对他们多加照拂。
其二,各自行事,各取所需,自求多福去。
先前留在仙境,协助布法大仙守住出口的五名修士此时对望一眼,最年长的女修便率先道:“我等为斩龙门所救,恩同再造,蒙恩人不弃,能拜入门下自是感激不尽。”
但凡有人带头,再往后行事便诸般轻松,其余人亦纷纷上前,表明心迹。
自然也有左右为难之人,思虑许久,仍是鼓足勇气,同展长生诸人行了礼,自行离去。
展长生自是不阻拦。
到末了,便只留下散修十二人,傀儡的朱衣侍从二十七人,痴傻的乐安一人。
刘忠无处可去,又牵挂商阙,索性也做了斩龙门外门弟子。
展长生短短数日,便为师门收了这许多弟子,一时间便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有布法大仙从旁协助,又有长春派的高足提供借鉴,经历最初几日忙乱后,总算初具雏形。
众修如今所在地,乃是化外之域极蛮荒之处,远在七城六郡势力之外。
展长生兜兜转转,想不到又回来了,索性率领众人前往当初找到乌云的那处山谷落脚。
那山谷三面高耸,一面入口狭窄,谷中清幽,绿树成荫,平地开阔,正合修行之人长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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