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宋知舟又静坐了一会儿,这才轻轻下了床,随意披了件袁冉搭在沙发上的睡袍,便推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只是刚走了几步又无端端停了下来,脱力般靠上廊壁,颓然地滑坐到地上。
是夜,宋知舟去其他房间蜷了一晚,只不过睡得少想得多,第二天起来,也难得体会了把精神不济的混乱感。
在脸上狠狠泼了一捧又一捧冷水,终于感觉清醒了一些。
深呼吸,也没换衣服便出了房间往楼上去。
一晚没见,他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想念袁冉,也不单是想念,还掺杂着无边的懊悔与心疼。
本以为袁冉这会儿还在睡觉,不曾想开了门就见床铺空荡荡。
浴室传来细微的响动,宋知舟觅着声音,进了浴室就见那人正站在洗手台前。
镜子里映射出他充满困惑的眼神,扯着领口看里面星星点点的斑驳,似是难以相信,为了确认,顺着红痕一路往下扯开衣襟,直到小腹边更加明显的红痕和牙印赫然曝露,他终于神色复杂地抬起头,从镜中深深看了宋知舟一眼。
宋知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情况,但只那一眼他却是明白了,那个不会对自己笑,不会对自己哭,也不愿和自己讲话的袁冉回来了。
他手足无措站在门口,“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袁冉充耳不闻,从他身侧经过回了卧房,坐回那张常坐的窗边摇椅,没看杂志,而是举目静静看向那不知何时又被完全大敞开的窗外。
宋知舟轻抿下唇,拿过一旁大衣,上前给对方披上,袁冉也不挣扎,任由他将自己裹进衣氅。
虽然觉得希望不大,宋知舟还是半跪下,柔声问:“为什么每天都坐在窗边?”
他指了指大敞着的窗户,“小冉,你在等谁?”
长久的沉默,久到跪在椅侧的膝盖都开始隐隐作痛。
宋知舟颔首微顿,起身离开,却在几步后听见了沙沙的掉落声,循声回望,刚好见着方才自己亲手披在袁冉身上的大衣已经被甩到了远处。
他也不恼,走到门口将地暖温度又调高了一些,便出了房,边走边拿出手机翻找袁冉主治医师的电话。
袁冉的问题绝对不是简单的暂时性PTSD。
当下最重要的是让他接受更专业的治疗,其他的都可以将来再说。
找到号码,他刚要拨出,就见屏幕一闪,管家给自己来了电话。
“少爷,褚衡先生来了。”
“请他到书房。”
直接寻到玫瑰园,想来褚衡不是来叙旧,两人近二十年交情,宋知舟深知这位友人动辄不出现,既然来了便不可能轻易打发走。
褚衡确实是有备而来,这点宋知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但打开门,看见满脸怒容朝自己冲过来的姚安予,还是让他几乎呆立当场。
“你、你你你!”
姚安予实在太气了,连额头都绷出了青筋,大步跨到宋知舟近前,一把揪住他衣领,“你怎么能……你个杀千刀的你怎么能?!”
褚衡见状,立马上前将二人分开。
就如宋知舟了解他,他也了解宋知舟,这开门一击,宋知舟没能接住,接下来只会节节败退。
“姚先生,幸会。”
宋知舟理了理被扯乱的前襟,转而去看褚衡,“阿衡也是,有阵子没见了。”
褚衡挡到姚安予身前,“最近事忙,刚好偶遇了姚先生,说是来临城寻亲,一问原来是找袁少,你说这不是巧了么?”
“哦?”
宋知舟挑眉,“哪里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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