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事也太过于玄妙了,一个小小的妖邪案,怎么就整
的姑苏上下动荡不安呢?”
儒衫老者指着身后的寒山寺道:“你们真的是无用到了极点!
我听闻寒山寺的和尚之前吃不饱饭,就去村里假扮妖邪吓唬百姓,然后再派几个年老的和尚去念念经,到时候
百姓就主动献上数不尽的金银,其实这妖邪案简单的很,你想想谁受益,你就知道是谁做的了。”
蔡彦文先是一愣,旋即瞪大了眼睛道:“你是说应天的使者?他们做的?”
其实对于是应天的使者暗中所为这件事情姑苏早就有猜测。
可是手段过于离奇,姑苏又没有什么证据,不好拿他。
到了如今,就算是知道妖邪之事乃是应天方面的手段,也没有人主动去提,因为妖邪之事,已经成为他们政治斗争的手段。
而且民间频频出现妖邪之事,大家不好都说是人家应天的阴谋吧?
儒衫老者鄙视说道:“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你儿子游学临行前与我说的,让我帮你一把,我才懒得说。”
提起自己那个不告而辞的孽子,蔡彦文皱眉骂道:“别提那个畜生!
整日里不学无术,最后愣是说什么游学去了,真的是气煞我也!
先生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拿我那不
学无术的儿子来取笑我?”
儒衫老者笑道:“哈哈,还真不是我拿你孩子取笑你。
此次妖邪案,他可也是有参与的!
他请我出山,他怕到时候陛下让你解决此事,便求我关键时刻救你一命。”
“那您出山吗?”
蔡彦文期待道。
“我为什么出山?我厌恶应天不假,我对于张士诚也不怎么喜欢!
表面上臣服大元,其实背地里却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以为他想暗中称王的事情,天下人不知晓吗?窃国
贼诸侯。
他这种人心地是真的坏了!
乱臣贼子。”
儒衫老先生不停的咒骂着,显然对于张士诚他也厌恶至极。
“那您还愿意将这件事情告诉我,是为何呢?”
蔡彦文被骂了一顿,并没有恼火,反而越发的恭敬了。
儒衫老者整理下衣衫,苦着脸说道:“这人情是不好欠的,没办法我欠他老师一个人情。”
“这臭小子的老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