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眉头一皱,看向庄膺,语气有些不善:“是你把永儿叫起来的?”
“母亲,如今天已大亮,哪有迟迟不起的道理。”
庄膺应到。
“永儿不过十一二岁,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多睡一些也是正常。
永儿以后若是长不高,便是你的错。”
陈氏训斥起自己儿子起来。
“当年父亲”
庄儒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自己儿子的话:“当年我让你早起,是为了督促你的课业。
若不然你能秋闱高中?”
庄膺还要争辩,一旁的章氏悄悄扯了扯自家相公的衣袖:“父亲母亲说的是,我们一定注意。”
随后她瞟了一眼自己儿子。
庄永正在“嘿嘿”
直乐,一看到自家老娘满含警告的眼神,赶紧接过话:“祖父,祖母。
这不怪父亲的。
是我听说,姑母和姑父今日到家。
我想着早早去迎接,昨天就和父亲说了,我若是起来迟了就把我叫醒。
我一个做小辈的,总不能在家里等着长辈不是?”
“这还差不多。”
陈氏听到这话,这才放过了自家儿子。
见母亲不再追究,庄膺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心里面最怕的还是自己母亲。
“好了,赶紧吃饭吧。
吃过了饭,膺儿他们还要去卫州门外迎接大姐儿他们。”
庄儒一举定音。
一家人吃过饭,庄膺一家三口就乘马车往北而去。
一路上,庄永贪婪地看着这繁华景象。
古香古色的建筑,熙熙攘攘的人群,热热闹闹的大街,高低起伏的叫卖声,好不热闹。
这一番景象,是后世那钢筋水泥建筑群里体会不到的另外一种繁华。
要说起来,庄永乃是穿越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