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贤君放下手中的通缉令,闭上眼睛坐在板凳上沉思,他努力回想着关于通缉犯的消息,愣是一点没想起来,刚刚一闪而过的灵感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也想不起来。
魏贤君不由感叹,岁月不饶人呢,前世活到五十来岁,记忆最多尘封二十多年,这就想不起来了,也是醉了。
他非常羡慕其他重生者,一重生还能记住双色球的中奖号码,随随便便就是几千万入账,有这个钱,谁还上班啊?买点房子当包租公不香吗?
正当魏贤君意淫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阵哭闹声,哭得死去活来,魏贤君不由有些好奇,这年头,能跑到派出所里哭闹的,必定有事。
于是,魏贤君起身来到楼下,只见师傅刘培林正在接待一对老两口,年纪大概六十来岁,穿着朴素,衣服上还沾着泥土,一看就是普通人家的老人。
当然,农村老人一般都是这样穿的,有极个别家里有钱的或者有退休工资的,一般穿着都会稍有区别,比如退休的老师一般都会穿着中山装或者白衬衫,身上也没有泥土气息,多少有点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范。
看着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张娜,魏贤君一挥手,后者见状立即跑了过来。
“啥情况啊?”
魏贤君有些好奇地问道。
看这老头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哭诉,指定不是啥好事。
“嘿,别提了,刚刚从你那下来就遇到这一对老头老太太在门外徘徊,刚好遇到刘师傅从外面进来,刘师傅就问咋回事,你猜怎么着?这对老头老太太被人下迷糊药了,家里被人偷了个干净。
据老太太,有个中年男子,长相老实,话憨厚,向坐在门口玩的老太太问路,老太太也是好心,就上前搭话,结果老太太只觉得那人往她脸上吹了一口烟,结果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家里值钱的东西和钱都被人家翻走了,这不,老头陪着她来报警的。”
张娜道。
“我草!”
听着张娜的讲述,魏贤君猛然想到这个案子,前世也是这个时候,这对老人来报的案,后面陆续还有人家跑来报警,自己被人下了迷糊药,家里被人翻了个底朝,除了存款折以外,其他都被人偷了个干净。
前世所里开始还没当回事,毕竟遇到这种流窜作案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没有固定作案地点的嫌疑人,是最不好抓的,后来又有多地传来了这种案子,所里就也把案子报了上去,好家伙,周围几个镇都有受害者被偷的,甚至南面取虑县和东面的新县也有被害者的报警,彭城市公安局把这些案子往一起一整理,赫然发现被盗受害者竟然多达几十家,被盗金额和财物也是多达十几万,可谓是触目惊心,不容觑啊。
于是,彭城市公安局成立专案组,联合良城市公安局,取虑县公安局和新县公安局共同出击,历时半个多月的布控,这才一举将这名盗匪抓拿归案。
原本大家还以为这么多案子,起码也得是个团伙作案,结果令人大跌眼界的是犯罪嫌疑人竟然只有一个人,名叫赵一鸣。
一听这名字就没错了,赵一鸣,一鸣惊人啊!
经查,赵一鸣使用的迷糊药的主要成分就是三唑仑,三唑仑主要作用就是镇静,在医学上主要用于镇静病热,但如果过量使用,极为容易使人沉睡昏厥。
这个案子在当时也算是轰动一时,毕竟是市公安局牵头联合三个县的公安分局共同侦办的,就连电视台也跟着连续报道,所以魏贤君这才猛然想起。
“嗨,你怎么了?”
张娜的叫声唤醒了正在回忆中的魏贤君,看着一脸疑惑的张娜,魏贤君笑着遮掩道:“没事,突然想到点事,对了,除了他们,还有人报警嘛?”
“没有啊,指挥中心那边暂时没有消息反馈过来。”
张娜摇摇头道。
“嗯,知道了。”
魏贤君不由舒了口气,如果没记错的话,在接下来几里,赵一鸣在南山镇周围会疯狂作案,当然,他都是打一枪换一地,一个村子最多作案一起就换地方,目标随机,作案地点随机,而且专挑年纪大的老人下手。
一方面是老人都喜欢把钱攒在家里,不喜欢存银行,第二个则是风险低,哪怕没有成功,也能顺利逃脱,但要是面对七尺大汉,一旦被发现,自然免不了一顿暴打,当然,这还是轻的,要是被送到了派出所,那还得了,基本就是死翘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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