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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定然有我所不知道原因,而这原因,就是徽商的生路。
桌上的蜡烛油像一串美人的红泪,火苗晃动着,火光猛地跳过纸条上的死字。
脑中一道灵光乍闪,我猛地站起来,匆匆出门。
知府衙门并不是那么好进的,我费劲与守夜的衙役周旋,他们就是不肯放行。
无奈之下,我只得敲响衙门外的大鼓。
咚咚的鼓槌声,能把整个徽州的夜都惊醒,孟知行果然出来相见。
“何事击鼓鸣冤?”
孟知行把我带到公堂。
我跪在堂上,铮铮地说,“林晚无冤可申,只是要求知府一件事。”
孟知行愣了一下,拍惊堂木道,“胡闹!”
“并非胡闹。
眼下徽商贫敝,唯有殊死一搏,方有可能起死回生。
但林晚接下来所做的事情,可能会在一定限度上违反法纪,大人可否先放任不管?”
孟知行皱眉,好像一个绝世高手,下棋时却反被对手将了一军。
“你欲何为?”
“和当初孟知府自告奋勇出任徽州知府的理由一样。”
我说得义正言辞,孟知行却忽然勾了勾嘴角,媚态横生,“我和你决计不一样。”
我心头咯噔一声,以为这等同于拒绝,谁知他接着说,“罢,这几日闲乏,得与某公子出行畅游番,退堂吧。”
他起身离堂,带走了瞠目结舌的衙役和府丞。
我在没有半点星火的冰冷公堂上站起来,转身昂首地走了出去。
第二夜子时。
月黑风高,阖城安宁。
金不换,幺九,曾一味蒙着脸,齐齐地跟在我身后,另一头,从云顾言和白蔻那里借来的黑衣人也都准备就绪。
我指了一个方向,金不换点头,胖胖的身躯挪行出去,立刻有几个黑衣人跟上他。
而后幺九,曾一味依次带着人手走开。
我带着几个人,直奔城西的一处粮仓,深巷犬吠,周围的人家全都安睡着。
我向一个黑衣人点头,他上前用剑刷刷地劈了硕大的铁链,而后一脚踹开了门。
这套动作流畅,豪气万千。
可这动静也着实不小,惊醒了仓库里守夜的一个小伙计。
他打着灯笼迎出来,看见我们,想要失声大叫,但黑衣人的刀迅速地架上他的脖子,他只维持着一个张嘴的动作,就已然昏迷过去。
我也是第一次干这样越货的事情,稍稍有点不忍,但立刻又摆出一副山贼的流气,“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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