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太赶忙跟上她孙女的频率,一起磕。
“又来!”
刘黑宝再次瞬移闪过,他也不装了,反正也没人会相信孤祖弱孙的话语。
她们甚至都不配暴露他觉醒者的身份。
“又来……”
赵富贵叹息一声,利索地跪下,闷头就是磕。
“起来!
不然我把你孙女抓走!”
刘黑宝再次威胁。
这下子是真好使,那老太太赶忙爬了起来,畏缩望着刘黑宝。
小丫头还呆呆跪在地上,一时不被控制,她那年轻自由的思维又被屋内的“小太阳”
吸引,再次编织起了她神奇瑰丽的幻梦。
“这孩子的妈妈哪儿去了?”
刘黑宝问。
“在可人坊!”
没等老太太回答,小丫头再次从幻想中脱离,目光从台灯转移到刘黑宝身上,急急地说,“我上个星期还看见她了!”
“什么是可人坊?”
刘黑宝问。
“妓&院。”
赵富贵也懒得爬起来了,跪在地上说。
“你去,把她妈妈接回来。”
刘黑宝丝滑地甩了他一个大逼兜。
“死了,一个妓&女最多在可人坊里捱过七天,玩她们的人都是畜生。”
赵富贵丝滑地揉着脸。
“那些畜生都是谁?”
“除了泥猴之外的所有人。”
“啪!
啪!
啪!”
刘黑宝再次施舍了一连串丝滑的大逼兜。
赵富贵同样丝滑地揉脸。
他二人打一下揉一下,节奏刚刚好。
“那她的孩子们呢?”
刘黑宝又问。
“奴隶贸易,不知道卖到了哪里,不过卖到哪里都是当奴隶。”
说完,见刘黑宝又要作,赵富贵就自己扇起了自己的大逼兜,每一下都很实在,“我懂,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