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和皱眉不耐烦地看他,嘴上怼他:“你有病吧周见川。”
“嘴巴功夫这么厉害怎么还能被邹莉欺负成那样?”
周见川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干净,哪怕是被邹莉她们欺负成那样,她的眼睛还是干干净净的。
换作其他人,估计被邹莉那人欺负完都得想退学或者自残了。
“要你管。”
陈春和伸手想将他推开,可他的定力极强,她怎么也推不开他。
最后,她只能作罢。
陈春和直直地看着他,她不说话,像是想试图用她的眼神把他逼退。
周见川舌尖抵着腮帮,嗤笑一声,劝告她:“陈春和,别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我命硬。”
又是这句话,周见川脸一冷,厉声道:“你最好能把你这条命活久一点。”
“周见川,我一定会好好活着,活给你们这些人看,我陈春和的命到底有多硬。”
两人看着彼此,陈春和是不服输的劲儿,周见川更多的是心疼。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周见川放开她,往后退了半步。
“周见川,我发现你跟邹莉还真挺配的,都这么目中无人。”
陈春和说完拎起一旁的书包从桌上下来推开他摔门走了。
门和墙发出很响的碰撞声,惹得周见川心烦意乱。
他正要准备离开时看了眼那门,像是气不过似的,抬脚踹了一下。
麦西棠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拉开书包拉链就听到楼上传来很严重的争吵声。
她走过去探头想一看究竟,就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她往楼上去,看见林斯年家里门开着,这个吵架的声音是从林斯年家里传出来的。
麦西棠慢慢上台阶,待她靠近的时候,她看见林斯年的家里一片狼藉,地上是碎掉的玻璃渣和血迹,还有刀,一片狼藉……
麦西棠吓愣住,她听见里面是两个人的争吵声,愈演愈烈。
屋内。
林斯年的额头流着血,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父亲——林正伟。
“我告诉你林斯年,你是老子的种,没有老子,你什么都不是。”
男人对着林斯年破口大骂,手里拎着的酒瓶子只剩半瓶了,骂完林斯年他仰头一口闷掉了最后的半瓶,发泄地把瓶子砸到地上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麦西棠在外边吓得捂住耳朵不敢进去。
“我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是。”
林斯年平静地看着他发疯,声音也很平静,冷静得可怕,他继续道:“有你这种老子,跟死有什么区别。”
男人一听,怒气上来,冲过来揪住林斯年的衣领把人摁在沙发上破口大骂,“你跟你你那个出轨的妈一样,让我恶心,你肯定是你妈和那个野男人乱搞的野种,我掐死你。”
“你要么掐死我,要么我弄死你。”
林斯年冷静地不像平常人一样,他冷静得可怕。
“你他妈就是个小杂种,你妈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乱搞,绿到我头上,等我找到她,我也把她杀了。”
嘴上说着但掐林斯年脖子的动作没有变,力道加重,脸狰狞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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