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钟和蚊子去参加成人宣誓了,光明正大地旷了两节课据说地点是在烈士陵园,为此我和小蓓笑了很久。
小蓓说不就成个人吗气氛弄得那么悲壮干嘛呀。
我和小蓓暂时还是未成年,所以我们这两个孩子可以没心没肺地一直笑。
蚊子说宣誓那天陵园里黑压压的到处都是人,你挤我我挤你,烈士陵园随时有多添两个烈士的可能。
蚊子说宣誓宣了十分钟,握成拳头的右手酸得像要掉下来。
我和小蓓同时对她说这是growingpains。
八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写字台前面对着窗外黑暗的天幕和绝望的蛙鸣思考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我应该算个安静的人吧。
我可以—言不发地看书写字很长一段时间,给我喝不完的咖啡和看不完的书我就可以维持一个天荒地老的姿势。
我想或许我是一个聒噪的人吧。
我在朋友圈子里叽里咕噜不停说话,小A就曾经说过:你要找郭敬明很好找呀,去高二(3)班教室,看见围着一大群人,中间那个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的家伙就是了。
我想我是一个可以安于平凡的人。
我曾经想过如果以后可以在城市的喧嚣蔓延不到的地方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农场,有自己的牛群和羊群,有自己种下的干净的蔬菜,那么这也是一种幸福的生活。
我想也许我是一个虚荣且向往繁华的人。
不然我不会喜欢上海这种流光溢彩万丈红尘的地方。
我向往宝马香车挥金如土的生活。
第二天我拿着这个问题问小蓓的时候,小蓓想了很久。
最终她和我一起分析出了我甚至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其间甚至用到了生辰八字和指纹掌纹之类的东西。
小蓓最终引用了痞子蔡的理论:我们是平凡的人,我们也是特别的人,所以我们是特别平凡的人。
九
人间四月天,人间五月天,日子一天天过,我和小蓓继续翻来覆去地死。
春末夏初,凤凰花和鸢尾放肆地盛开。
学校随处可见“摘花一朵罚款五十”
的牌子。
小蓓看了之后说这年头物价怎么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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