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宁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又磕了个头:“谢陛下。”
他话音落下,也就被禁卫架住带了下去。
“这就……结束了?”
薛清茵的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
“强过魏王百倍。”
梁德帝语气低沉,“能屈能伸,是个人物。”
咋?
这又欣赏上了?
好在薛清茵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要花些力气处置啊。”
梁德帝轻叹了一声。
薛清茵生气地问:“那我怎么办?”
“没有贺松宁,还有别人。”
梁德帝说完,吩咐宫人:“拿些热水来给王妃喝。”
薛清茵无语。
您可真是不忘初心,反正宣王就是铁了心也得杀是吧?
贺松宁被带到了一处偏殿。
禁卫为他摆上了笔墨纸砚,语气冷硬地道:“请。”
“等等。”
另一人出声,“不搜身吗?”
守在桌旁的禁卫迟疑片刻:“陛下没说……去请示一下。”
“先搜再让他写吧,不耽误功夫。”
“但他的身份到底是……”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那提出搜身之人也不管那么多,冷着脸上前,微微躬着腰,道:“得罪薛公子了。”
话说完,便伸手先往贺松宁胸口掏去。
“噗嗤”
一声响起。
匕首扎入了那人的胸口。
其余禁卫惊得变了脸色:“大胆薛宁!
你是要造反吗?”
“造反?造反。
造反……”
贺松宁舌尖反反覆覆念着这两个字。
他笑了,抓着匕首站起身:“我叫贺松宁,不叫薛宁。”
那个最早给他铺纸磨墨的人,跟着他一起缓缓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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