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忙碌碌的原因,已经猜出来。
有时候心疼,有时候替他都觉得累。
舒曼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他的事,但显然陈锦州不这么认为。
外面的事情再重要,也不是一蹴而就就能完成的。
甚至私底下,他问过自己。
若是两件事情进行选择,两者必须舍弃一样。
他可能就要当个不孝子了。
陈锦州从舒曼新家走出的时候,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局里,龚琪一到陈锦州,打开抽屉把一包东西丢了过去,嘴里唠叨着“我就不明白了,你再重的伤又不是没有受过,那几天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时候,我舒老师停沉重冷静的。
这一回就是受了点内伤,怎就膏药都不敢贴了”
“你不会真的是个怕媳妇的吧”
龚琪忽得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挤眉弄眼地朝陈锦州笑。
陈锦州咳了一声,一把抢过膏药,走到一旁的小门里面,小心翼翼地脱掉上衣,把膏药外面的包装撕开后,贴在胸口。
这次伤的是内脏里面,但偏偏不必要开刀。
西医不行,就找了中医,要了几贴药膏。
别说,冰凉凉地没一会儿就像是火烤了一样。
陈锦州的额头上很快就沁出冷汗来。
用屋子里的毛巾擦了擦,陈锦州才走了出去。
龚琪到他,喊道“这次谢了,我欠你一条命。”
陈锦州“你家里面已经道过谢了。”
所以无所谓道不道谢。
“那不一样。
再说了我的命就只值一条过时的消息”
龚琪心里就算清楚那封信对陈锦州很重要,可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封信,而对于龚家,最多也就是一个可以交换的有价值的物品。
这样的东西,如何和他的一条性命相比。
陈锦州扯了扯唇角。
龚琪大手一挥说道“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
就算就算是要我陪你大干一场,也行。”
说到后面都一个咬牙用力。
“哪有什么大干一场,你想多了。
那可是我亲外公。”
陈锦州笑笑,并不真的把龚琪的话当真,就是拼命也不该扯上别人。
“可是那个尚家”
龚琪后面的话在到陈锦州冷酷残暴的的神情后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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