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样?”
她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颤抖得厉害,“求求你了!”
“我想怎样?”
辛锥摸着自己尖尖的脑袋,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笑起来了,“除了钱,你还能给什么呢?”
“……”
脊背上那条冰冷的蛇又瞬地窜起了,明茉颤栗了一下,没有说话。
她是聪明的女子,自然知道这样的眼光意味着什么——这个侏儒的眼睛里仿佛长出了触手,恣意地对她上下触摸。
她浑身的肌肤都起了战栗,想拔脚离开这个阴暗而肮脏的地方,然而脚却象钉了钉子一样无法移开。
“钱再多,也换不回掉了的脑袋。
可是……”
辛锥邪邪地笑起来,手探过去,一寸一寸地摸上了她的肌肤,“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
他的手冰冷而粘腻,仿佛一条蛇在肌肤上游动。
明茉打了个寒颤,全身细细密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想甩开,却被对方恶狠狠的威胁眼神震慑。
“要进去见他么?要让我放过他么?……还是,想让他和这个北越人一样啊……嗯?”
他的手一寸寸地探上来,游移不定,声音却带着得意,“尊贵的巫即一族的小姐啊……你想要怎样呢?嗯?”
他只有三尺多高,站起来还不到对方的胸口,却踮着脚放肆地轻薄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贵族女子。
“别这样……求求你……”
她不敢甩开这只手,却忍不住内心的厌恶,扯紧了衣襟,咬牙低声,“你……你只是个铁城里的平民!
你敢这样做,巫即大人知道了的话,不会放过……啊!”
那只冰冷的手在她的胸口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停住了。
“巫即大人?”
辛锥冷笑起来,讥诮地抬头看着她,“巫即大人如果知道你跑来这里,首先不会放过的是谁呢?有胆子的话,你去说呀……看看巫即巫朗两族会是什么反应?”
她怔住了——这个侏儒的眼里,有着疯子一样的冷静和敏锐。
他真的不是人。
“呵呵……所以说,明茉小姐还是不要反抗了……”
那只手又开始动起来了,恶狠狠地把她推到了那张长椅上,喘息着摸索上来,“你不是想要去见他么?……不是想让他少受些苦么?……那么……那么……你就该学学巫真大人……”
巫真?巫真云烛?
明茉全身剧烈地发抖起来,仿佛明白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难道说……难道说……云少将的姐姐、巫真云烛,也曾……也曾在这里……
他的手已经撕开了她的衣襟,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牢狱昏暗的火光下。
那是从小养尊处优的贵族才有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散发出馥郁的香气,触手之处如同丝缎一样的顺滑。
辛锥眼里已经冒出了火光,嘟囔着将嘴凑了过去,贪婪地吮吸。
身下的人在不停地挣扎,却仿佛顾虑着什么,始终不敢真正抗拒。
这样的挣扎更是引起了他心底里熊熊燃烧的火——贵族!
贵族!
越是出身高贵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的欲望。
什么十大门阀,什么贵族,还不是照样被他这个铁城贱民压在了底下?
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在铁城锻造作坊里渡过的童年,想起了那些耻笑和白眼——那些锦衣华服的男女策马路过,抽着响鞭,将这个侏儒平民抽得满地乱滚,如同打马球一样地踢来踢去,发出惬意的大笑。
可恶……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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