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川也没说什么安抚的话,但那样的气氛莫名就让人觉得,他们曾无数次幻想过的承欢膝下,也就该是这般模样了。
这画面让他们嫉妒,也让他们恐惧。
和江怀安同一阵线的两个皇子,都开始了不同程度的颤抖。
等江映澄哭够了,她才从江宴川的怀中伸出小手,颤颤巍巍地逐一开始告状。
她先是将矛头对准今日行迹最为恶劣的江怀安:“四、四哥要打我的弟弟,还嗝、还扯了澄澄的头发,好痛哦!”
手指轻移,又指向了放在江云简两人脚边的一排餐盒:“五哥六哥,还抢父皇给澄澄准备的糕点,一块都没给澄澄留!”
最后,才指向那几个意图对林锦书行刑的太监:“他们、他们打澄澄,还拿那个东西,要夹我弟弟的手指……”
江映澄的手指每指到一个方向,便有人“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等她的话全都说完,江怀安带来的人竟是已经全都跪倒在地,无一例外。
江怀安面前的地上已经被他的汗水洇湿,他的大脑阵阵眩晕,恍惚之中仍是不断安慰自己。
没事的,他的母妃是冠宠后宫的贵妃,外公更是朝中权势正盛一品大员,就算江映澄不知何时得到了父皇的宠爱,他也定然不会受到过重的苛责!
江宴川忽而开口:“身上的伤才刚好,就出来找弟弟妹妹们的麻烦,这就是你在你母妃那里学到的家教?”
江怀安因为这句轻飘飘的问话又是猛地一抖,下意识为自己辩解:“儿、儿臣昨日被人从背后推倒,磕破了头,今日来这,也只是想问问他们,有、有没有行凶之人的线索……”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全然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模样。
但这样的说辞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更不用论见过更多尔虞我诈的天子。
江宴川的手还在江映澄的背上一下一下轻拍着:“你的意思是,是映澄指使人,对你下手的?”
他的语气逐渐加重,说到最后,已然带上了苛责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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