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得他都快相信零点一分了。
录音棚内这时候响起一道嗓音,懒散中透着一丝嗤笑轻蔑的意味——
“来吧,怎么玩?”
谢砚仰着下巴,垂着眼帘,看人的眼神轻飘飘的,没个正形,让江野觉得欠揍,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莫名地想笑。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的声音,谢砚侧头看了眼江野,上下嘴唇一碰,张口就来:
“江老师是有什么耳疾吗?”
话音一落,周围瞬间如同寒冬腊月,而且还是所有人都冻成冰雕了的那种。
所有人脑子里不约而同地出现了一个想法——这远房亲戚的胆子也太大了!
而不同于其他人浑身都僵硬了、一动不敢动的状态,江野其实还蛮习惯的。
从谢砚口中听到他问自己是不是聋了,跟谢砚拖长音调喊他江老师比起来……
江野觉得自己好像更能接受前者。
感觉更正常。
他两眼一睨,语调慢悠悠:“这么迫不及待想跟张浩渺玩游戏啊?”
“……”
谢砚呼吸一乱,险些被空气呛到,差点没忍住白江野一眼。
他是懂怎么恶心人的。
“比赛的人戴上这个测脉搏的手环,等会儿心率会在这个屏幕上显示,绝对透明公开没有假,除了谢砚和张浩渺,其他想参加的人先各自找对手,第一轮所有赢的人进入下一轮,这样直到最后选出心跳速度最慢的选手。”
那这个选手必然是我——谢砚心道。
他在初舞台和面试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紧张过,好像天生就不怕这些场合,对于不在乎的人和事也很难心跳加速。
至于他现阶段在乎的人和事,他相信在场的人里没人能知道。
江野把手环递给他,欲言又止。
谢砚没多想,直接将手环在手腕上戴好。
周围的选手们迅速调整站位,边打闹边指挥着腾出中间的一块地方,让张浩渺和谢砚站过去。
“计时吗?”
谢砚问。
江野看了他俩一眼,将导演组规定的时间改短了半分钟:“就三十秒吧。”
“ok。”
游戏即将开始,刚刚的那两三个小插曲也马上被这堆人丢到脑后,开始齐刷刷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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