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柴在灶下噼啪作响,螃蟹的香味,猪肉的香味和米香味混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气息。
夏露浓剔着最后剩的那点螃蟹肉,心里格外平静,手中的动作甚至有点悠闲意味。
简易炉灶内的火很大,猪油很快熬好了。
金黄的猪油渣捞出来,夏露浓吹了吹,往嘴里扔了一个猪油渣。
猪油渣又酥又香,嚼在嘴里咯吱作响,味道非常棒,他吃完一颗,意犹未尽地往嘴里扔第二颗。
他哥见他这样,提醒道“小心上火。”
“哦。”
夏露浓应了,将猪油渣盛起来、
油渣先装在盘子里,等凉透后再用饭盒装起来,哪天不方便做饭的时候挖点油渣,倒点酱肉拌到热米饭里,就是一道美味。
夏露浓哼着歌,着猪油渣,眼神堪称温柔。
油渣装好,锅里的油倒一半留一半,夏露浓试了试油温,而后将盆中的蟹肉倒了一大半进去,小火慢慢翻炒,炒干水分。
他这次做的秃黄油不算正宗,里面除了蟹黄之外,还有许多蟹肉。
可即便如此,猪油慢慢将黄油中的水分熬干净,香味还是一点点溢出来,最后熬得干干的蟹黄蟹肉飘出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夏露浓只往里面搁了一点盐,然后盛起来,继续倒油倒蟹肉熬第二锅。
在熬第二锅的时候,四人终于抽出空来吃饭。
米饭早就煮好了,一直放在锅里热着。
秃黄油熬好后,四人迫不及待地盛了米饭,往米饭上舀一勺秃黄油,再浇几滴酱肉,趁热拌匀。
夏露浓舀了一大口秃黄油拌饭,吹了吹,送进嘴里。
还带点烫意的米饭又香又软,入口就是一股饭的清香,秃黄油附在上面,清香过后,油润的蟹香味冒出来,搅和在一起,构成了一口香而不腻的美味。
夏露浓弯着眼睛幸福地咀嚼,嘴里的秃黄油实在太香,香得他甚至有种满口都是蟹肉的错觉。
不,全是蟹肉都比不上现在的美味。
全是蟹肉的话,这一大口下去,该有点腥,也有点腻了。
现在这样则完全不会,米饭中和了那一点腻味,煎干后又让蟹肉多了几分焦香,这样一口饭吃下去,又鲜又香,落到胃里,夏露浓立刻感觉整个人涌起一股十分饱足的暖意。
这道美食并不适合闲暇时出门细品,就应该在这样的情景下,在大家又累又饿,完全不想多费神的情况下,痛痛快快地来一碗,吃着才香。
夏露浓一口气吃了三碗秃黄油拌饭,放下碗时满足地偏头打个小小的饱嗝。
燕昔年愉快地盛了第五碗饭,问他,“不再来一碗”
夏露浓摇头。
夏霍渠对燕昔年道“你别闹他,待会该撑得睡不着了。”
夏露浓心里有数,继续守在火堆前熬秃黄油。
他双膝过肩,坐着的时候,脑袋能轻松搁在膝盖上。
现在他就这样枕着膝盖,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锅里的秃黄油,眼里一片困意。
熬了一会,他又小小地打个哈欠,眼里都是泪花,自己拿手指揩了,继续干活。
他哥不过去,接过他手中的锅铲,道“困了就去睡,剩下的我来。”
“不用,我调味调得比较准。”
夏露浓打着哈欠躲开他哥的手,忽然偏了偏头凝神细听,“哥,你听见声音了吗”
夏露浓这话一出,剩下三人都侧头仔细倾听。
夏霍渠和空峙都没听见,两人眼里一片困惑。
燕昔年听了片刻,倒是道“好像听见了,有点闷,像是什么东西跳动的声音。
在北边,我拿手电过去。”
燕昔年出来惯了,并不害怕。
一代兵王,回归都市,入赘豪门,你以为很享受吃软饭可是一门技术活...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