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老实实拼一辈子,不如那些大贵族在酒后生下来的一个野种。
可惜你没有当乐师的天赋,否则以你的性格,一定能混的比我好。”
“是个脑筋正常的人就混的比你好。”
维托冷冷地嘲讽:“你的眼界就在这里么?当乐师就是人上人?当乐师就能和贵族平起平坐了?那只不过是因为贵族需要养一条咬人的狗……你就是那种被一个婊·子稍微抛两个媚眼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的蠢货。”
布雨师罕见地沉默了,没有跳脚骂人,因为维托确实戳中了他的软肋。
在成为黑乐师以前,他一直被一个贵族小姐当小丑一样玩弄,偏偏他明白的太晚,为了成为乐师取悦那个女人,竟然向邪神献祭。
一步踏错,便步步错。
他现在沦落到这种程度,可那个女人却摇身一变,嫁入豪门,成为贵妇。
“狠一点总没错,你打算怎么干?”
被勾起了往日的回忆,他的声音也恶毒起来。
“等会就到港口了。”
维托活动了一下手指,非常缅怀曾经在码头上的工作:“我见到过了,那个管家随身带着几万法郎的汇票,还有不少珠宝……我们做一票大的。”
“你想干掉那个小鬼和管家?”
布雨师兴奋起来。
“蠢货,丢了一些钱和死了一个人的结果能一样么?干掉的话事儿就闹大了。”
维托低声骂他:“别忘了他背后还有一整个家族呢。
你打算让我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我看都差不多。”
布雨师冷笑:“你只是不敢再杀人吧?”
“……”
罕见地,维托沉默了。
布雨师头一次在斗嘴中取得了上风,哼哼笑了起来,也没再多刺激他。
“维托!
维托!
你又死到哪儿去了?给我进来!”
房间里,那个不耐烦地公鸭嗓又响起来了:“我要骑马!”
“好的,少爷,立刻来。”
维托笑着回应,推开门,走进房间里,然后迎来一个耳光。
在和那些下等舱决然不同的华贵房间里,看起来略有些痴肥地小孩儿话都不说,劈头盖脸地打了他两个耳光:“你怎么做事儿的?来的怎么这么慢?都跟你说了不要偷懒!”
“对不起少爷,都是我笨手笨脚的,让您烦心了。”
维托陪着笑脸,悄悄环顾了一眼只有它们两人的房间,柔声建议:“您上船十天了,一直不出门,待在这里怪憋闷的。
不如出去走走,散散步。
甲板上听说有不少贵族小姐,说不定能促成一段良缘呢。”
“真的?”
听到贵族小姐,他眼睛就亮起来了,可很快就懊恼地将手里的杯子甩在墙上:“不,我不出去。”
“嗯?为什么?”
维托一愣,担心错过最好的下手时机。
“你问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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