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年轻轻品了一口晁明程的美酒,酒香四溢,灵气袭人,经脉间竟有一种烈酒贯通的痛快和畅通,灵海中却犹如醍醐灌顶般,瞬间清明,这酒,果然不是凡品。
她正想尝下一口,却被邵存非拦下,“这酒虽好,后劲也大,不许贪杯。”
她才喝第二口就叫贪杯徐年年皱着脸放下酒杯,晁明程却哈哈大笑“邵兄莫要担心,这酒就算喝多,也不过是大梦一场,却是很补灵气啊”
普通凡间美酒不过是酒精在身体里循环,身为修炼者,很容易就可以尽数消化,可修炼界灵酒不同,其中蕴含的灵气深厚,且可快速被修炼者吸收,与其说醉酒,不如说是灵气太过浓郁。
宋徽云掩嘴轻笑,她叹道“邵兄如此关心年妹妹,果真是伉俪情深啊。”
伉俪
徐年年被口中茶水呛到,咳嗽了起来。
“什么伉俪”
左秀微到邵斯年和徐年年间的小动作,一口将杯中酒尽数饮尽,苍白的脸上带着红晕,她脱口问道。
徐年年想起自己在鸠罗遗迹中,为了方便,称小邵哥是自己的夫君,万万没想到宋徽云如今还在误会着。
邵存非没管众人震惊的目光,他稳稳地放下酒杯,转过头面带笑意,得徐年年后脑勺发麻,他心满意足,对宋徽云点头道“长公主莫要再提这事,是我不好,我们本就是未婚夫妻关系,只是尚未行礼,年年脸皮薄,我就没有说过这事。”
“哈哈谁不知道你们两个的事,不过年师妹和你竟然有婚约吗”
晁明程早就忘掉当初自己那点对徐年年的心
动,没心没肺地大笑问他。
刁启呼吸一滞,他余光向左秀微,却见左秀微安安静静,像是喝醉了一样,当即松了一口气。
宋徽云没想到邵存非竟然真的承认了,她了然一笑,点了点头,放下心中突然涌出的念头。
“我与年年从小一起长大,她多年来一直与我父母修行,我和她,是早就定下的。”
邵存非斩钉截铁道。
徐年年面色通红,猛然想到那个晚上,小邵哥
倚在她的颈窝悄悄对她说话。
那天她心绪起伏颇大,却很怕他难过,小邵哥也想安慰她,不知道为什么,小邵哥亲她,她也没有害怕,后来他又一直在她耳边说,说此间事了,他想娶她。
问她答不答应,都这个样子了,她当然愿意极啦。
虽然早就定下,可是她和小邵哥也没有在人前宣布什么,没想到,今日他竟然和大家说了。
这个事,也不是说不得就是很难为情。
饭后,众人准备休息,邵存非守夜,徐年年本来想要陪他,却被他哄回去休息。
夜色正浓,邵存非手里把玩着徐年年留给他夜明珍珠,她说怕他寂寞,就把在遗迹中拿到的珍珠留给他玩。
像是在分享什么孩童的玻璃珠儿似的。
这珍珠圆润有拳头大,邵存非心里暗叹,鸠罗这老秃驴如此心黑,怕是将整个蚌妖一族都诛杀供他玩乐。
不过他不会告诉徐年年,若是吓唬她,她怕是就不会再用这珍珠了。
至于秦家
有了前世记忆,他很轻松就将目标定在了秦家,宋徽云说她父皇和贴身护卫都仿佛失去了神智,他知道定是傀儡术控制了他们。
可这秘术,不好解,不好破,记忆中,上一世的“他”
,吃了好大亏,他可从来都不愿意重蹈覆辙。
即便有着那些记忆,他仍然认为自己不是“他”
,他和那个人相比,是何其幸运。
“她给你的珠子,你竟能一直下去”
邵存非端详着珠子发呆,脑子里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冷不防,听见左秀微冷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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