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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詹挑眉,“既然送给你了,它就是你的。”
话毕,没忍住调戏的嘴,又道:“敢把匕首随随便便交给我,今日怎么不怕我伤了你。”
时未卿黝黑的眸子里坚持着什么,没有丝毫避让,执拗道:“我何时怕过你。”
祁遇詹突然柔和了目光,回望过去,一脸包容,“是在下错怪了,我给小郎赔不是。”
时未卿撇开脸,泄露出一丝窘迫,小声道:“我并未怪你。”
要不是祁遇詹耳力好,大约要错过了这句和道歉等同意思的话,没有揭穿他,带着被熏染的异常柔软的心继续手里动作。
这些东西是做灯笼的材料,他打算亲手给时未卿做一个灯笼。
祁遇詹动手速度很快,已经准备好了框架、蜡烛和提绳等,只需要再制作画面和提棍即可。
他有原身的记忆,复杂的内容画不出来,只做画面完全没问题。
收笔后将裁好的宣纸放一旁晾干墨迹,祁遇詹拿起匕首在提棍上雕刻花纹,微调用些内力,刀尖在棍上如笔在纸上般流畅。
只剩最后一划花纹便是完成,祁遇詹松懈精神,余光无意中瞥到时未卿。
阳光明亮如一束灯光般打在他的身上,将他面容映衬得如同天仙般皎美。
而此时天仙正凝视着他,黑眸中甚至能看到他自己的身影,他的心魄猛然被天仙摄去,手中失了力道。
“嘶……”
祁遇詹低头一看,食指第二指节被划了道口子,鲜血顿时争先恐后冒出。
祁遇詹:……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事。
“咣当——”
被椅子碰撞地面的声音唤回神,待他抬头时,时未卿已经到了面前抓住了他受伤的手,慌乱间还碰得几根圆形木条掉落到了地上。
时未卿面色发白,捧着手不敢用力,又没有包扎的东西,慌张地正准备朝外喊。
祁遇詹另一只手食指快速竖在时未卿唇上,拦住了即将脱口的声音,“不必喊人,我带着药,这点小伤用金疮药足以,无需惊慌。”
或许和他一样不想被人打扰,时未卿看了祁遇詹一眼,点点头。
收回手从胸口取出金疮药和油纸包着消过毒的布条,祁遇詹看着时未卿吓得失色的脸,想给他转一下注意力,便把东西举到了他面前,语气温和,眼中带了些安抚,“一只手不便,可否请小郎帮忙?”
时未卿接过金疮药和油纸,脸色缓和了些,找回了原来的声音,“嗯。”
流速降下来的血撒上药粉后彻底止了血,祁遇詹握住时未卿发抖的手腕,低声道:“别怕,你看,血已经止住了,不包扎都可以。”
时未卿垂眸抿了抿唇,固执地带着祁遇詹捏着他手腕的手伸向油包,“不行,包扎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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