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晨掀开毯子,“我倒是想上门去看看二哥二婶是如何变脸的。
但是我现在腿脚不便,只能放弃了。”
周茹文搅着帕子,有片刻愣神,心里暗恨她牙尖嘴利。
只是还是舔着脸继续讨好,“小妹啊,你看你都贵为皇后娘娘的儿媳,怎能这样小气呢。”
柳月晨似笑非笑看着她,“说吧。
别绕弯子,我跟你也没什么感情,就不必来这些虚伪的客套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茹文讪笑两声,还想给自己打圆场找回面子,柳月晨却不给她机会,“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丫鬟送你出去吧。
我累了,要休息。”
说着,有丫鬟上前。
周茹文暗恨,冲着她笑了两声,“是这样的。
小妹,你看你咱娘也守寡这么多年了。
你二哥就想着怎么也给她求个贞节牌坊,但是折子写上去好几个月,上面一直没给批复。
问了人才知道,说是皇后娘娘给压着折子,不给批。
我想求你帮帮忙。”
柳月晨都要被气笑了,她撑着下巴,“你既然知道皇后娘娘是我前婆婆,那你应该知道她改嫁了呀。
怎么还会想要贞节牌坊呢?”
脑子没坏掉吧?
周茹文愣了愣,“什么?皇后娘娘自己改嫁,就撺掇天下妇人都改嫁?”
柳月晨努努嘴,“我对这些事一窍不通,你跟我说,我也不懂啊。
但是我只知道皇后娘娘不会批的。
你呀,就死了这条心吧。”
周茹文见她不肯答应,一改刚才的讨好,“说来说去,你就是忘恩负义。
你也是姓柳的,一笔写不出柳字。
你二婶得了贞节牌坊,对你只有好处,你为何连这点忙都不肯帮。”
柳月晨冷了脸,“别说我不能帮,就算我真能帮。
你凭什么我会帮助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我二叔死的时候,我二哥才五岁,是我爹给他请名师,他才考上的进士。
我父亲出事,他就翻脸不认人。
我娘病了,他就把我们赶出府。
你们既然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不妨告诉你,这辈子她都别想得贞节牌坊。”
周茹文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比牛铃还大,张牙舞爪冲着柳月晨挥过来。
被柳月晨旁边的丫鬟死死拦住了。
柳月晨沉着脸,“送客。”
周茹文气得疯,骂骂咧咧出了府。
管事听到,警告似地瞪着她,“再敢骂,担心我家奶奶求了皇后娘娘,让你夫君连官都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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