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家梁公子,梁少,您怎能把全部银两压上,万一一败涂地……”
徐怀安心疼不已,急忙宽慰道:“绝无可能落败,放宽心便是。”
周起挥手打断,“说真的,你究竟跟不跟注?”
“跟,自然要跟,只是……”
徐怀安迟疑不决,再度陷入抉择困境,
究其原因,实乃手中筹码稀薄,不得不谨而又慎,
瞧他面露挣扎,周起径直拍了拍他的肩头:“罢了,何必思虑过多,随本少行事,包你稳赚不赔。”
此言一出,引得荷官及四周众人一阵哂笑。
好一副狂傲嘴脸。
莫非仅凭一时侥幸取胜,便自诩赌界尊神?
揣着这般念头步入赌场者,哪一位不曾落得个身无分文,连贴身之物都赔入其中。
徐怀安犹疑未定:“梁公子,我仅有这些银两,实难承受亏损。”
“罢了罢了,你如此胆怯,何谈‘京城屈一指的浪荡公子’?半点豪气也无。”
周起颇为不悦,“信我一次,照我所押,若果真败北,损失由我承担。”
“哎呀,梁公子,您简直是救我于水火的再生父母!
此刻起,这‘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号,非您莫属!”
徐怀安趁热打铁,毫不犹豫地拍下五十两银票,生怕周起中途变卦。
周起不禁微微扬唇,
原来这“京城第一纨绔”
的称号,竟是他自诩而来,
也难怪,周起始终觉得徐怀安身上,似乎欠缺某种特质。
欲称霸纨绔之,至少须有傲视群雄的威仪。
身旁簇拥数位心腹手下,华服骏马,手提珍禽异兽,每踏足闹市,必要引人侧目,风光无限。
未曾调戏过几位闺秀佳人,未惩治过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弟,未曾挥金如土,于京城街头巷尾留下赫赫声名,又怎可妄称第一纨绔?
细思至此,周起陡然察觉,“京城第一纨绔”
这一头衔,竟沉甸甸压在心头。
看来,唯有拼命敛财,方能不负此盛誉。
革命尚未成事,同志仍需奋力前行。
此刻,周起深深体会到前方道路之坎坷,以及肩负使命之重大。
金钱!
吾亟需大量金银财宝!
恍若捕捉到周起的召唤,荷官掀开盘面的手势陡然加:
“揭晓,四红二绿一点黑,总计七点,小!”
尾音处,荷官的嗓音竟显露出一丝颤动,
“梁少爷,我们胜了,再次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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