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傻大哥啊,看不出来现在双方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可能动起手来吗?虽然白晟也觉得全欧洲的国王都要服从一个出家人的命令很可笑,他好歹也在英国住了两年了,知道教皇在天主教徒眼中是什么样的地位。
这些话自己关起门来说也就罢了,可他们两个居然当着教皇的面对他大加斥责。
对方又不是没有人听得懂汉语。
虽然白晨武艺高强,白晟的武功也不差,可要是和教皇的禁卫军动起手来,他们终究是寡不敌众。
至于不知天高地厚的皇甫妃英白晟只是纳闷怎么会有男人看上这样张狂的女人,而且看上她的男人还是他自己的亲哥哥。
“他们说什么?”
教皇问翻译。
“他们说”
翻译研究过大明国的风俗习惯,看出皇甫妃英的衣服款式确实千真万确是大明国的贵妇朝服,也就说她就算不是皇妃、公主,至少也是个有品衔的诰命夫人。
一边是至高无上的教皇,一边是大明国贵妃,翻译两边都得罪不起。
“他他们说在大明国,这已经是最隆重的礼节了。”
事到如今,翻译只能感谢建造巴别塔的祖先们,让双方不懂对方的语言,只能靠他传话。
菩萨保佑,对方的翻译还算知趣,白晟在心里把列祖列宗谢了个遍。
虽然听不懂汉语,教皇还是能从翻译的表情和皇甫妃英的语气猜出大致内容。
看她的衣服,肯定非富即贵,听她说话的倨傲口吻,显然久居人上,也就是说她确实千真万确是个贵族。
“孩子,”
教皇悄悄问翻译,“你看得出这个姑娘是什么样身份的贵族吗?”
“这个根据我对大明国纹章学的研究就算她不是大明国皇帝或者亲王的女儿,至少也有大概相当于女侯爵的地位。
平民没资格穿这种花纹的衣服。”
不知为什么,翻译总觉得其实对方并不是听不懂教皇的话。
至少白晟一直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最好还是把对方的身份说得高一些,缓和一下气氛,免得再要他自由发挥地“翻译”
哟呵,看来这个翻译对大明国了解得不少嘛,还知道从衣服的花纹判断品衔。
白晟有些吃惊。
可惜他还了解得不够多,不知道大明国任何庶民女子结婚的时候,都有资格穿得和贵妇一样,只要她们家里有足够的钱置备这样的行头,所以民间私制凤冠霞帔完全合法,不会受到朝廷干涉。
菲泽塔在中国置的产业以绸缎庄起步,后来发展出与绸缎庄配套的绣坊和成衣坊。
因为东家肯出大价钱请手艺好的绣娘,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也是物超所值,所以南京城但凡大户人家嫁娶,都是到司家庄来定制霞帔,以至于司家庄的大总管秦峥不得不专门辟了个绣坊,用来应付做霞帔的订单。
从此以后,亲戚朋友拿他开玩笑时,都是说他“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不过把堂堂诰命夫人比作区区女侯爵就欧洲这么些个巴掌大的小国,几个国家加起来,还没有大明国一个行省大,他们口中的侯爵封地,大概也不会超过九品芝麻官的管辖范围吧。
“哦是这样。”
教皇也觉得看皇甫妃英的气度确实配得上女侯爵的头衔,“告诉她,难道她以为她是来做大明国与罗马教廷交好的使臣吗?她是被斯第尔顿卖了,是他送给教廷的礼物,用来换取他的船员。
她已经是个奴隶了。”
翻译觉得自己打错如意算盘了。
虽然大明国距离梵蒂冈整整半个地球的距离,就算对大明国皇妃不敬,也不必担心大明国皇帝会发兵过来,可皇甫妃英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犹如洪水的威压,压得翻译怎么也开不了口,告诉她已经沦为阶下囚的事实。
不等翻译开口,白晟已经在皇甫妃英耳边说了些什么,皇甫妃英的嚣张气焰一下子灭了。
“既然是司公子的意思”
皇甫妃英浓密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似乎要竭力阻止眼泪流下来,“那好吧,拿我去换人好了。
只要司公子要的人平安,就算要我去十八层地狱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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