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问起船长大人为什么会那么为我着想,他都说是感激我曾经在他们落难的时候收留过他们。
一点举手之劳而已,我欠船长大人的大恩大德才无法回报,唯有用尽余生尽心侍奉,来生再继续做牛做马来报答了。”
其实约瑟更想知道的是:“你恨过你老婆吗?”
真介一愣:“我为什么要恨雅子?”
“如果不是她先背叛你改嫁,你也不至于背井离乡,在家乡甚至连可吊唁的亲人坟墓都没有。”
“不会啊。
现在只要留在船上就好。
雅子和孩子们都葬在海里,我只要在海上,就是和他们在一起。
船长大人和医生大人也会用日语陪我聊天,而且在这里也能看到和在日本看到的一样的太阳和月亮”
真介摸上脖子上的观音像,声音有些哽咽,“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雅子改嫁后能和千鹤一起在新家幸福地生活,而死无葬身之地的是我。
只要把观音像和我葬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这是千鹤怕爸爸在海上有危险,拖着妈妈特意去庙里求来的。
以前雅子还活着的时候,我还太年轻,老是和她吵架,直到她死后,我才发现我是真的爱她”
约瑟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他。
真介自己擦掉溢出的泪水:“小哥,对不起。
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唠叨,让你听了很多无聊的话。
作为补偿,以后小哥你要是有什么烦恼的话,也可以来找大叔说,有什么要大叔帮忙的,也尽管开口,只要大叔能帮到的一定帮。”
约瑟找不出什么话可说,就给了真介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了好了。
小哥,去睡吧,明天大叔一早就会来叫你起床的。”
约瑟一个人回卧室,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奥尼恩。
“总算肯老实睡觉了?”
约瑟看到奥尼恩四仰八叉的睡相,很艰难地忍住笑,看着他翻个身,被子一半落到地上,露出整个光滑的裸背。
窗外的月光照亮他背上一条条青红的鞭痕,像一块上好美玉里的纹路。
约瑟吓了一跳:“你背上是”
“以前的主人打的。”
奥尼恩胡乱抓了几把,把掉到地上的被子抓回身上,轻松的口气好像挨打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以前的主人经常打你吗?”
“你是刚成为奴隶,就被卖到‘人鱼号’上?那你的运气可真够好的。”
奥尼恩微微坐起身,被子滑下来,的上半身光滑的皮肤在月亮清冷的光辉中显出玉石般半透明的质感,胸前的金币挂件闪得耀眼,“我从懂事起,就是人贩子的货物了,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只有各种各样的主人。”
“什么叫各式各样?”
“有喜欢让奴隶披上动物的皮在围场里逃,让猎犬训练捕捉猎物的能力的;有玩女人玩腻了,喜欢猥亵男童的;有喜欢鞭打奴隶,以看别人痛苦的表情为乐趣的顺便说一句,我身上的伤痕都是那个主人的杰作。”
约瑟听得寒毛倒竖。
他的第一个主人就是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的斯第尔顿船长,运气好得简直应该为此开个宴会,好好庆祝一番。
“挨打的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不仅不会哭,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不会有。
主人觉得我不好玩了,就把我随便卖给一个市井混混。
他买了很多像我一样的孩子,教我们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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