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美丽的女人才能从众妃嫔中脱颖而出,得到苏丹的宠爱,有更多的机会生下王子;只有最聪明的女人才能在孩子懂事、有能力自保以前,从后宫三千佳丽的明刀暗枪下保住儿子的性命;只有最优秀的王子才能击败所有的兄弟,得到王位。
而在基督教国家,即使贵为一国之君,也只能有一个合法的妻子,有合法继承权的孩子更是只要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还不能保证个个都是儿子。
毕欧莫伯爵从小以唯一的继承人的身份养尊处优,卡夏尔从小生活的环境也未必简朴,却要时时算计、步步为营,要么万人敬仰,要么死无全尸。
对经过后宫残酷的优胜劣汰法则筛选后幸存下来的慕兰苏丹来说,把一个基督徒贵族玩弄于鼓掌之间,不过是小事一桩。
毕欧莫伯爵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好吧,国王陛下,看在我为您造的宫殿的份上,是否能原谅我先前的无礼?”
卡夏尔回头看了看金碧辉煌的住所:“伯爵,以前我在名义上还是你的奴隶,很多话我不敢说。
现在我可以说了。
在慕兰,只有妓院才会造成这样。”
约瑟不小心笑出了声,但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担心自己会不会惹恼东道主。
“论做生意,我甘拜下风。”
毕欧莫伯爵却不气不恼,反而非常有风度地叫仆人上酒,递了一杯给菲泽塔,“敬英格兰商人!”
菲泽塔接过杯子,刚闻了闻,就皱起眉头。
卡夏尔似乎也觉得有蹊跷,要去拿她手里的杯子,却被菲泽塔拦下。
“怎么了,不给我面子吗?”
毕欧莫伯爵故意撅起嘴,“那我可要生气了。”
“不,怎么会?不过我喝完这杯就得回去了。
天太黑,山路不好走。”
“不留下过夜吗?”
“不了,谢谢,明天我还有许多事要忙。”
菲泽塔向毕欧莫伯爵举了举酒杯,“敬意大利的艺术家。”
说完便饮尽杯中物,却一点事都没有。
“我不知道慕兰有什么与基督徒不同的习惯,只知道在印度,摸对方的脚是表达敬意的最隆重的方式。
请你接受一个崇拜者的景仰。”
毕欧莫伯爵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托起菲泽塔的裸足,让她踩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双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脚。
摸脚是不是印度人行大礼的方式,约瑟不知道,他只觉得毕欧莫伯爵摸菲泽塔的脚的方式十分下流。
菲泽塔对他下流的抚摸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请接受一个朋友的小礼物。”
毕欧莫伯爵拿过仆人托盘上的脚铃,系到菲泽塔的脚踝上,接着吻了吻她的脚背,“感谢你给我们带来的精彩演出。
我相信比起冰冷的柜子,它一定也更喜欢你美丽的脚踝。”
然后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要跟着脚铃声走,不论逃出多远,他都能让人把她“请”
回来。
菲泽塔也不推辞,向宾主点头告别,就带着约瑟和卡夏尔走了。
稍微走远一点以后,卡夏尔凑到菲泽塔身边,压低声音,还只敢说慕兰语:“那杯酒里面有迷药,走不动的话别硬撑。”
菲泽塔只是冷笑。
没有人注意到她拿起酒杯时是棕红色眼睛,放下酒杯时是血红色眼睛;没有人注意到她在水池里的倒影不是金发少年,而是一个身材颀长的黑发男青年;没有人注意到一走出伯爵府的大门,她脚上的铃铛就像被拔了舌头的鹦鹉,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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