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抬起头,看到大吊灯上还吊着一个小男孩:“朱里奥!”
“你把你的儿子藏得真好,给他安排的保姆也很有骨气。”
影子般没有存在感的索菲突然开口,熊熊火光让她丰润的双颊像抹了胭脂,“我给保姆灌了六罐瓦萨比,她才说出你儿子的下落。”
“六罐瓦萨比,”
菲泽塔对燃烧尸体的恶臭和朱里奥的哭声都熟视无睹,“婶婶,回头大叔该哭了。”
“当然是已经变质的瓦萨比,不然我怎么舍得?”
“总督,那个保姆叫什么名字?什么样的家庭出身。
我女儿就缺这样的女仆。”
要是约瑟在身边,肯定又要说“你才几岁,就已经有女儿了?”
女儿已经十二岁了,当然是养女,不会是菲泽塔亲生的。
然后约瑟肯定会说“斯第尔顿家的小姐到底金贵到什么程度,用的女仆还要经得住严刑拷问!”
没办法,她的养女伊凡蒂在罗思丽庄园扮演菲泽塔?维多利亚?斯第尔顿小姐,替她对付讨厌的求婚者。
更让人讨厌的是求婚者中还不乏打算先斩后奏的人,所以伊凡蒂的女仆不但要温柔细心,还要忠诚、强壮、懂武技。
这样的女仆数量当然不会多,所以菲泽塔平时就很注意招徕适合给伊凡蒂做女仆的人才。
如今发现一个被灌了六罐变质的瓦萨比以后才经不住拷问的女仆,她当然不能放过。
不过平时听约瑟聒噪惯了,身边一下子少了一个唠唠叨叨的人,还真有些寂寞。
“说吧,那三个孩子去哪儿了,不然”
索菲扔出一把飞刀,吊住朱里奥的绳子断了一根。
小男孩身子往下一坠,吓得连哭都忘了,但短暂的寂静之后是更惨烈的哭声。
“你这女人!”
即使是别人家的孩子,多诺万也看不下去,扑向索菲,想抓她做人质。
索菲不躲不让,等多诺万扑到面前了,才伸脚一绊,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等他翻过身来,还来不及爬起身,就被索菲一脚踩在。
“以前看到的某本书上说,女人就是被先天性阉割的男人,所以对男人的某个东西有着与生俱来的妒忌。”
索菲狠狠地碾了碾脚跟,痛得多诺万连叫都叫不出,“虽然不知道那位学者的研究结果有多可靠,至少我个人对在某方面有残疾的男人向来很宽容。”
总督看得脸都白了。
“就凭你,也想制住她?婶婶可是我的师父。”
即使看到多诺万整张脸都绞在了一起,菲泽塔依然无动于衷,“我想多诺万太太大概会很乐意改信新教,毕竟新教允许离婚。”
多诺万终于幸福地昏了过去,不用再忍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总督大人”
索菲虽然有点上年纪了,嗓音却只比少女多出几分成熟的性感风韵,让听到她说话的男人都会恨不得马上把她拖上床,品品她的声。
可是随着她扔出的第二把飞刀,总督联想不到任何香艳的内容,只觉得整颗心都随着朱里奥小小的身子往下坠。
“爸爸”
朱里奥哭得声嘶力竭。
“婶婶,让我也试试,”
菲泽塔向索菲讨了一把刀,拿在手里把玩,“不过总督大人,我事先申明,我可没有婶婶百步穿杨的本事,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会戳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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