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女王自己故意走漏消息,这也是她在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采取的下下策。”
罗宾把信撕掉,然后放开手,任由海风把洋洋洒洒的碎纸片吹向大海,“梵蒂冈只是个开始,以后难免不会再有别的势力想打着爱德华?达德利的旗号篡取英格兰的王位。
为了避嫌,斯第尔顿小姐哪怕装也要装得对英格兰王室忠心不二,证明她自己才是更好的看守,能看住我,保证女王坐在王位上可以高枕无忧,我们才不至于去伦敦塔,或者断头台。”
“难怪她在梵蒂冈的时候,不愿意随我们一起离开。”
范看了看贯穿整个右手掌的伤疤。
即使知道菲泽塔有不能离开梵蒂冈的理由,他依然为当时没有强行带走她而后悔。
“认识了十几年,你还不知道你的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吗?”
罗宾早就知道,菲泽塔留在梵蒂冈,倒霉的一定不会是她。
“可她是凡夫俗子,不是神。
一个人面对整个梵蒂冈的天主教徒,她没想过可能会送命吗?”
范还记得当时菲泽塔穿的衣服,红得像一团包围她的火。
离开梵蒂冈的时候,他真怕自己一离开,菲泽塔就会被狂热的天主教徒烧死。
“她想到过可能会送命对不对?”
范想起来都觉得后怕,“所以才穿着红色的衣服。
她打算殉教!”
罗宾想了想:“可我听说医生说,她穿的是大明国的新娘礼服,是她的舅舅送给她的嫁衣。”
她是打算嫁给上帝,还是嫁给死神。
罗宾带着戏谑的笑容凑到范面前:“一个女人穿着嫁衣去见一个男人是什么意思,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卡夏尔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提醒他们一干闲杂人等的存在。
罗宾似乎刚注意到身边还有一群旁听者:“对不起,国王陛下,还有王子殿下。
这是我哥哥的私事。
介意让我们单独谈谈吗?”
“如果是你哥哥的私事,我们当然不便插手。
可你们是在谈论我的弟媳,慕兰的茜茜鲁尼王妃,我就不得不待在这里了。”
卡夏尔冷冷地提醒罗宾,纳赛尔才是和菲泽塔举行过婚礼的合法丈夫。
“卡夏尔!”
纳赛尔悄悄拉了卡夏尔一把。
“怎么了?难道她没有和你一起在伊什塔尔女神面前发誓,要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卡夏尔寸步不让,“还记得吗?你们结婚的时候,虽然因为刚打完仗,仪式从简,但是整个慕兰所有的人民都来祝福他们的刀圣苏丹和剑圣王后百年好合。
全慕兰的未婚男人都来对新娘唱歌,就连我自己的婚礼都没有如此盛大。
茜茜鲁尼因为不知道我们的习俗,听到那么多男人对她唱情歌,还吓了一大跳。
未婚女宾来抢首饰的时候,她还差点和她们大打出手。
后来向她解释了慕兰的结婚风俗,她居然自己扣下了一件首饰,给我的小女儿茜茜鲁尼公主祝愿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婴能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听卡夏尔亲昵的语气,好像菲泽塔早已是慕兰王室的一员,和他们才是一家人。
范依然板着看不出喜怒哀乐的扑克脸,罗宾的眼神却渐渐阴沉下来。
一直躲在不远处看风景、顺便偷听他们说话的约瑟嗅到火药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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