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了什么?”
众人催促他。
“好像都是一些零散的发音,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罗宾想到了:“大叔,读出来。”
真介很困难地一个一个指着假名读出来。
“‘绿绿的你的衣领’?”
纳赛尔听得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卡夏尔示意纳赛尔稍安勿躁,让真介继续读下去:“‘绿绿的你的衣领,悠悠的我的心思。
’好像是一首诗。”
“诗的内容听起来有点熟悉的说。”
真介搔了搔头,“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日本民歌?”
真介摇头,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门:“对啊!
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
“是《子衿》!”
白晨几乎跳起来,“妃英心里果然有我!”
“不是写给你的。”
白夜毫不留情地给了儿子当头一棒。
慕兰语已经是很生僻的语言了,菲泽塔还用日文音标来标示,写的却是一首中国诗歌。
要没有把斯第尔顿家族麾下的几个人集中在一起,还真猜不出她写了些什么。
就算知道了信的具体内容,诗歌还是个哑谜,根本不知道她的用意所在。
罗宾很早就说菲泽塔的回信写得太直白,不安全,必须让她改变写信方法。
不过约瑟很怀疑是不是罗宾上次给菲泽塔的信说得有些过火,这次菲泽塔的回信实在是复杂得太夸张了些。
“那首诗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罗宾继续追问。
“是一首挺肉麻的情诗。”
真介看了看白晨,又看了看罗宾,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说说,具体内容。”
罗宾用温柔的笑容鼓励真介说下去。
不知为什么,真介总觉得罗宾平和的语气中有几分威胁的意味,考虑再三,还是乖乖回答:“‘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写的是一个姑娘苦苦思念心上人,却见不到他,因此坐立难安。”
一听到《子衿》的全文,白晨又开始在天上飘:“妃英心里果然有我,不然的话不会写汉语的情诗来。”
“她是用慕兰语写的。”
卡夏尔毫不留情地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去,“说不定是写给纳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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