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来说:“是吗?你知道在我看来,你像什么吗?”
话音未落,他忽然伸手揪住她的沙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一个转身,把她撞摁在墙壁上。
女孩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
院子里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这边。
卫来并不回头,微笑着一字一顿道:“像只要咬人的小狼狗,但是忘了长牙。
现在不只是我女朋友,所有人都在看这里。
来,把你之前威胁我要做的事,都做一遍。”
那女孩尴尬,低声说:“你放开我。”
挣扎无果,她脸上又浮起职业似的微笑:“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男人要大度。”
卫来笑,另一只手忽然举起,像是要抽她。
女孩吓得下意识偏头,眼睛蓦地一亮。
她认识他手里那张折起的淡绿色美钞,至少是十美金。
卫来的手攥起,把那张钱团在掌心,说:“我这个人不喜欢树敌。
能做朋友就做朋友,哪怕是假朋友,也至少比结仇来得让人心里舒服……不要再来打扰我。”
女孩马上点头。
“我知道那几个姑娘跟你是一起的,也别让她们再尝试——你做得到的。”
女孩眼睛发亮:“没问题。”
“你住这旅馆吗?”
“我在酒吧帮忙,这几晚都在。”
很好,卫来微笑:“那这几天,如果附近来了什么奇怪的人,比如总在周围转悠,再比如老是盯着我和我女朋友看,记得跟我说一声,你不会吃亏的。”
女孩兴奋地舔嘴唇:“好,我帮你留意,我做事很认真的。”
卫来大笑,和她击掌。
手掌相碰的刹那,他把团起的纸币让渡给她。
女孩紧紧攥起,咯咯笑起来,然后步伐轻快地离开,走到院子正中时,大声说了句:“是个玩笑,没什么。”
说完,她甚至原地转了个漂亮的圈,像是落幕谢礼。
院子恢复了先前的嘈杂,岑今抱着新买的衣服过来,似笑非笑地瞪他:“整天胡闹。”
卫来也笑,拉她进屋,反手带上门,把她压到墙上一通热吻。
黑暗中,岑今喘得厉害,身子一路下滑。
卫来伸手捞住她的腰,问她:“你知道那女孩是干什么的?”
“知道,性服务在埃高合法。”
“不吃醋?”
“分走我的人我才吃醋,她分走我什么了?”
卫来大笑,打横抱起她,放到床上。
然后他打开抽屉,摸到蜡烛和火柴,抽出梗子划着——这里停电显然是常事,蜡烛大概点过许多次了,烧得只剩寸长。
卫来懒得再出去要,直接点上。
“点蜡烛干什么?”
“方便看你。”
岑今脸上发烫,拿衣服扔他:“你滚蛋,吹掉。”
卫来欺身上来:“你可别横,今天是为了你。”
什么意思?岑今很快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