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之又对倪新说道:“我现在开始学日语了,我看你这有本日文原版的书,《今夕物语》,借给我看看。”
“这本书对你来说程度太深,我还有本原版的《源氏物语》,送给你吧。
你的日语原本就有基础,捡起来不会很困难。
其实日本的这些文化归根结底,源头都是中国,可惜我们这些不肖子孙……”
“亏得有你这个留学日本五年的内行,否则我搞本啃不动的书,有的罪受了。
倪新,你又买了一套《全宋词》,你以前不是有一套吗?版本不一样?你看看你这间宿舍,哪像个职业特工的住处,整个一个老学究的书房。”
一顿饭吃到快九点,张克清提议道:“倪新,你还在养伤,早点休息。
老赵,别喝了,我们一起收拾一下,就回去吧。”
刘泽之落后几步:“不用,你们先走,我和老倪都住这栋楼,帮着收拾就行了。”
二人走后,倪新笑道:“泽之,有件事,我想私下找你帮个忙。”
“什么事,说吧,干嘛吞吞吐吐的。”
倪新想了想说道:“听说李明华要你对他的办公室实施全面的电波屏蔽。
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能让我监控到他的对外联络。”
刘泽之吃了一惊,怎么回事?他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老倪,你想干什么?这是主任的意思,还是……”
倪新答道:”
你就当不是李主任的意思。”
这话,真的是高深莫测,什么叫‘就当不是李士群的意思’?到底是不是?谁想知道李明华的对外联络情况?或者说倪新是奉的谁的命令?李士群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李明华。
那么是日本人吗?日本人想知道为什么不和李士群打招呼?又为什么命令李士群的亲信倪新?刘泽之脑中飞快地分析着这错综复杂的局势,判断着自己该采取何种态度,他挠了挠头:“我没听懂。
不是李主任的意思,那我可不敢干,我劝你也要三思。”
“泽之,你信不信我不会害你?”
“这我当然相信,可是……你等我想想。
这样吧,工期紧、资金不足,难免有屏蔽不到位的地方,再说天外有天,电讯高手也不是他李明华一个人,这个王八蛋又得罪过我,我监工也不会太上心。
温处长验收也不会为了李明华吹毛求疵,你说是不是?”
倪新拍拍刘泽之的肩膀:“我就说你是个聪明人。
刚才我们说的话……”
“除了吃饭,我们什么也没说过,对不对?”
二人相视一笑。
刘泽之打定主意,要为倪新办这件事,倪新的目的对他也是大有好用的。
但是必须找一个人顶缸。
一旦事发自己可不能被抛出来做替罪羊。
第二天一上班,走廊里,刘泽之好像是无意中和游汉波走了个对脸,游汉波叫了一声“刘科长”
,侧身让路,刘泽之走过他身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道:“游汉波?对吧?我正要找你,跟我来,到我办公室。”
二人前后进屋,刘泽之笑道:“游先生,别客气,请坐,这两天忙吗?”
“刚到行动一组报到,还没有安排具体工作。”
“那就先帮我个忙,行吗?”
“请刘科长吩咐。”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