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答应匈奴使者要求,他们定会认为大汉朝急于定下议和条约,到时和约上,又会得寸进尺,提出不合理要求。
向着皇后一派的,却乐见明月公主去和亲,因奏上,说道明月公主自小生活在皇宫,素有贤名,由她去和亲,更能教化匈奴人民,令其人心顺服,有利大汉朝。
反观庄明卿,长期流落在民间,学识和教养肯定不如明月公主,到了匈奴国,非但不能教化匈奴人民,还会因学识诸问题受到压制,不利两国关系。
见两派争论得欢,景光帝摆摆手道:“此事再细议,退朝!”
费贵妃听到消息时,惊呆了。
女儿已招了驸马啊,这是要硬生生拆散明月公主和驸马?费贵妃关心则乱,一下失了理智,骂道:“定然是姓白那贱人想出的奸计,她不想让她女儿去和亲,便来陷害我家明月。”
她骂完,勉强定下心神,吩咐心腹嬷嬷道:“递消息出宫,请我哥哥进宫一趟。”
费国舅在朝堂上听得匈奴使者改口,也是震惊,因一早候在宫外,只等着传召,待见费贵妃派了人出来接应他,自是忙忙进了宫。
费贵妃见了费国舅,遣散身边的人后,又是一阵大骂白兰花,又埋怨费国舅道:“当初,你就该斩草除根,把白家两姐妹也杀了。
留着白贱人,便是留了祸根。
今日她能夺宠,且害我母女分离,它日,她定会夺去我一切,甚至夺去费家一族人性命。”
费国舅叹息道:“当日对白家人动手,是皇上授意的,对白家两姐妹留手,也是皇上叮嘱的,我焉敢抗旨?我是代皇上背了黑锅。
白贵人纵知道真相,也不敢埋怨皇上,只会仇恨我,仇恨费家。
我现若有法子除去她,也不会留手了。”
费贵妃恨声道:“哥,如今她令人传播谣言,引得匈奴使者不敢求娶庄明卿,改口求娶明月,可如何是好?”
费国舅正为此事伤着脑筋,闻言道:“皇上是什么人,你也知道。
若为此求皇上,是求不通的。
且现下要让匈奴使者再改口,也是千难万难了。”
“你是说,明月只能去和亲了?”
费贵妃恼得眼眶也红了,拍着椅子扶手道:“任白贱人奸计得逞?”
费国舅道:“明月的事,只怕没在回旋的余地了。
我们能做的,便是借着此事,谋取最大利益,让皇上记你一功,令他下定决心废了皇后,立你为皇后。
只要你当了皇后,顺理成章,二皇子也就能立为太子了。
只要这天下成了二皇子的,你想杀白贵人也好,想接回明月也好,有的是法子。”
费贵妃道:“但被白贱人这样算计,我吞不下这口气。”
费国舅也知道,现下白兰花得宠,若不除去,于费贵妃极不利。
且费贵妃被白兰花摆这么一道,总要回击。
费国舅转着念头,隔一会道:“白贵人要令你母女分离,你便以牙还牙,也让她母女分离好了。”
“哥哥有法子?”
费贵妃趋前问道。
费国舅道:“当年,皇上想纳白贵人为妃,她死活不肯,置皇上旨意不顾,这才引得皇上大怒,下旨抄了白家一族的家。
白贵人是一个爱憎强烈的,论起来,她既然不肯当妃,怎么肯为皇上生孩子?白家医术一向高明,白贵人擅制香,也晓医术,不想要孩子的话,不过配一碗药就能解决,为何会把孩子生下来?”
“哥哥是说,庄明卿不一定是公主?或者是冒充的?”
费贵妃眼睛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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