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哪来?”
姜元宁这两日心气不顺,张嘴便带了几分刻薄:“得了个户部侍郎的官位,前来寻你的人还真不少。
前日歇在了叶府,昨个又在秦府,寻你还得去别家府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让你进门。”
喻州用油纸伞遮去半张脸,懒得与她争执,张嘴便道:“何事?”
“清州一事你作何打算?”
姜元宁站在石阶上垂眼看着他。
“自是遵从殿下旨意。”
姜元宁被他事不关己的模样惹得心头火起,骤然拔高了声调:“你可知清州在何处,那般穷乡僻壤之地去了便别再指望升迁。”
喻州抬高了伞,嘴角微勾,戏谑道:“怎么,你要我抗旨,还是在任职不过半月就立马请辞?升迁。”
他像是听了个笑话,讥笑出声:“我想起卢大人家的幼子一直对你有意。
你去他府上走一遭,或许我明日就能升迁,也就不用去清州了。”
赤裸裸的羞辱让姜元宁脸色青白交加:“如今咱们也算在一条船上,你也不必急着羞辱于我。
我算是想明白了,为何二妹妹宁死也不愿与你再续前缘,除了恨你逼迫她做尽腌臜之事,怕也是看出了你本就是个靠女人过活的废物!”
说罢,她再没看喻州一眼,抬脚踢了踢旁边跪得快要晕厥的四喜:“还跪着干什么,去备马车,我要去姜府。”
……
未时过后,雨势渐歇。
只是西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吹得掖庭角檐上的哨瓦呜呜作响。
姜稚前往谢宴辞书房时,还在想着春桃的话。
“王爷心里是在意姑娘的,不然怎会与姑娘置气。
那猎犬咬在手上,可是连骨头都能咬碎的,姑娘胆子也太大了。”
姜稚脑海里浮现那日,在昏暗的院落中。
她看不太清谢宴辞,却仿佛看清了他清冷的眸光,凌厉如刀又满是失落。
那晚谢宴辞并未回房,而是独自歇在了别院。
也不知是手上的伤口太疼,还是夜里太冷。
姜稚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竟是一夜未眠。
春桃看出她魂不守舍,用过午膳后作势拉着她的臂弯往外走:“今日冷得厉害,王爷身边伺候的又都是些粗人,也不知有没有往房中添置炭盆,姑娘不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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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闷声道:“不去。”
春桃欲言又止,没再多说。
然后一盏茶的功夫后,她又见自家姑娘从软榻上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副不经意的口吻:“屋里闷得慌,我出去走走。”
冰冷的风裹挟着细雨涌过身畔,丝丝缕缕的凉意仿若要往人的骨缝里钻。
姜稚裹紧了身上的斗篷,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前院。
谢宴辞身边的内侍元宝正在院里搬新添置的盆景,大抵是在愁陈设的位置,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看见走进来的姜稚,先是疑惑,然后极规矩地行了礼:“姨娘可是来寻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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