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们会认为我是疯了,是精神不正常。
他们会把我锁起来,甚至用更可怕的手段对付我。”
婆婆哑然失笑:“你这孩子,真是胡思乱想。
治疗而已,怎么会把你锁起来?有亦琛在,谁敢用可怕的手段对付你?”
或许这是一种被害者妄想。
我的心理医生曾说,每个大难不死的人都可能有幸存者愧疚以及被害者妄想。
但我这个失掉了过去的人,只能依靠对未来的推测而活。
如果我察觉到了危险,就要不惜一切地避开。
尤其是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给我安全感。
霍亦琛……
没错,有他在时,我确知自己不会受到来自外界的任何伤害。
可当他在时,我又难以抑制地想着,或许,最大的危险,正是他。
婆婆取出了她的家族相册。
她随意翻到一页,是个笑容爽朗的男人,三十多岁。
他胡茬子满脸,却笑出一口整洁无瑕的白牙。
他活像个隐在俗世中的海盗,粗犷但不邋遢,勇猛但不鲁莽。
婆婆用探寻的眼神看我。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三哥霍亦烽,掌管霍氏集团的重型特种制造业浩室工业。”
婆婆乐得频频点头。
我不忍奚落她这拙劣的记忆游戏,只好岔开眼,定睛打量这张照片。
霍亦烽,照片上看起来直率简单的男人,我印象很深。
三哥不像他的哥哥弟弟那样高贵、黑暗,如神坛上未解的谜。
霍亦琛与大哥霍亦坤比较相像。
说句实话,如果大哥不是两鬓已斑白且略微发福,我都会将他与霍亦琛搞混。
想起霍亦琛,我忍不住碰触嘴唇。
昨晚他吻过的地方,滚烫,灼痛,仿佛留有鲜明的烙印。
虽然记忆只是朦朦胧胧,我却可以断定,昨晚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吻我。
可,我们不是已经做了一年的夫妻了吗?
离开医院那天,我局促地坐在车子后座,畏首畏尾。
霍亦琛在我右手边,时不时用探究的眼神瞄我。
那个吻把什么都改变了,现在我格外怕他。
为缓解尴尬,我随手拿起一本杂志,胡乱翻开中间一页,企图将头埋进里面去。
我手腕被人一扯,杂志啪地落地。
我吃痛,惊讶地看霍亦琛。
霍亦琛手停在我腕间,没有动。
他这会儿不使劲了,但还习惯性地停在那里。
他说:“不要看字,你晕车。”
“是吗?”
我脸红,“可我不觉得。”
我晃晃脑袋,盯视近处的车载酒柜和水晶杯子,一点儿也没有头晕恶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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