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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光笑道:“瞧把你吓得,哈哈。”
水月也笑了两声。
到了晚上,孟流光觉得身子越来越沉了,他只以为是累的,便早早上床睡了。
第二日一早,水月来叫孟流光起床时,连唤了好几声才唤醒,水月便问:“昨晚没睡好吗?”
孟流光想摇头,可他的头好像挂了秤砣一般沉重,他张口,只觉喉咙干痛,发出的声音异常沙哑:“我好像感冒了。”
水月拧眉道:“难道是昨日受了凉?你感觉如何?”
孟流光道:“没大事,就是嗓子哑了,有点累。”
水月道:“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去药房给你抓些治疗伤寒的药。”
孟流光道:“好,谢谢你了。”
水月摇摇头,替孟流光倒了杯水放在床头,然后出门去了。
也不知他用什么法子弄来一碗汤药,孟流光喝完后又蒙头睡了,一直到用晚饭的时候,水月想叫他起来再喝一次药,却怎么也叫不醒他。
水月有些慌乱,伸手去摸孟流光的额头,一片滚烫,他吓了一跳,又叫了孟流光几次,可他似是完全昏迷过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水月吓坏了,以前他的姥姥就是这样,有一天突然睡了过去,母亲说她老人家受了风寒,可她再也没有醒过来。
水月快步冲出屋子,直奔吴二的院落,守门的小厮拦住他,他急慌慌从怀中拿出之前孟流光得来的首饰递给守门人,央求道:“我家小相公病了,情况很不好,求求哥哥大发慈悲,向二小姐通报通报。”
第15章第十五章
守门人看到首饰,有些心动,却犯难地说:“不是我不想帮你,是你家主子病的实在不是时候,现在陈相公正在二小姐屋里呢,我可不敢这时候进去打扰。”
水月急了:“人生病还能挑时候吗?”
守门人道:“嗐,你也别着急,我知道你们主子的想法,不过秦相公那一招也不是谁用都好使的。”
水月道:“我家相公是真的病了。”
“这话说的,秦相公不也每次都是真病吗?”
水月哑口无言。
守门人道:“这样,你呢,就在这里等着,等里边完事了,我帮你进去通报,行吧?”
水月只好等在院门外,他袖着双手缩在墙角,内心焦急无比。
等了一会儿,有几个小厮从旁走过,看到水月,其中一人道:“哟,这不是水月这小子吗?蹲这儿干嘛呢?”
另一人道:“难不成你家主子又复宠了?”
“怎么可能呢?二小姐如今心尖尖上的人可是陈相公,我那会儿过来的时候正看见陈相公进去了。”
有人问水月:“那你待在这儿干嘛?大冷天的。”
水月道:“我家小相公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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