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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光一惊:“甄晴去找你了?”
“她现在还等在我府中呢,说是不见到你誓死不回。
看门的家丁说,小半个月了,她日日都来,鸡鸣时起便立在门口,不吃不喝地守着,直到日落方才离去,风雨无阻。”
孟流光听了,不由心痛道:“她这是为什么呢?”
“这我要问你啊,卫公子。”
孟流光道:“我要见她,你带我去见她。”
卫子君盯着孟流光看了半晌,道:“好。”
孟流光简单收拾了一下,二人坐上卫府的马车一起离开了。
马车快要到卫府的时候,孟流光撩开车帘一看,远远便看见甄晴瘦小单薄的身影站在卫府门口,这时是腊月末,寒风刺骨,她就这么一站一整日,水米不进。
孟流光不由得心疼难受,这孩子怎么这么犟?
孟流光跳下马车,朝着甄晴狂奔而去。
甄晴听到声响,转头一看,便见孟流光朝自己奔来,她大喜过望,忙想上去迎接,可站了一天,脚已经冻麻了,这一动,便两腿一软就要摔倒,幸亏孟流光及时奔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甄晴冻僵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卫公子,你终于肯见我了。”
孟流光道:“我不是不想见你,我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对不起,对不起……”
甄晴摇了摇头:“是我不好,你鼓起勇气向我表明了心意,我却没有第一时间给你答复,是我不好。”
她站直身子,伸出冻僵的手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拿出一沓纸,毫无保留地递给孟流光,道:“这里是我所有的财产,里面有银票、地契、房契、佣人的卖身契,这是我的全部了,你要是想要,都拿去,还有我一颗真心。”
孟流光看着甄晴冻得通红的笑脸,和那双满是情意的眼睛,不由得心酸至极,她的身体冰冷僵硬,她的心却热辣滚烫,烫得孟流光热泪盈眶。
她的那颗真心,他当然想接,可他怕自己接不住。
甄晴抬头望着孟流光,如同望着世间至宝,她轻轻地说,生怕惊了天上人一般说:“卫公子,我想要用一身所有,聘你为夫,你愿意,嫁给我吗?”
孟流光终于彻底抛弃了理智,一把将甄晴抱在怀里,道:“我愿意,我愿意。”
远处的卫子君坐在马车里,撩开车帘看着这对相拥的鸳鸯,只觉得荒唐。
天大的荒唐。
孟流光拜托卫府的马车将甄晴送走后,卫子君请孟流光进府先坐一会儿,等马车回来了在送他回流水桥,由于天气实在太冷,孟流光便答应了,进屋到书房喝了两口热茶才将身子暖回来,他不由想到甄晴这几日的苦守,又酸了鼻子。
卫子君看他这幅样子,问:“你跟那位甄姑娘,认识多久了。”
孟流光道:“几个月了。”
“见过几次面?”
“十几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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