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说要赎身,你苦苦相劝,我还真以为你是为我着想,原来你只是想让我做你的棋子。
可惜你的算盘落空了,我离开了流水桥,我一走,凤十六就不会再来,所以你便转换了目标,盯上了凤十四。”
“是啊,”
苏艳艳笑道,“可喜的是冷倾今日也来了,我可以一石二鸟。”
“冷倾又没有得罪过你们,只要凤十四一死,她自然会转投别人,凤二十一又何必放弃这个助力?”
苏艳艳道:“冷家是个两面三刀的货色,她们以前不但与临江郡王关系紧密,而且与此党中人多有联姻,所有人都以为她们是临江郡王一党,可到最后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些都是障眼法,冷家从一开始选定的人就是当今圣上。
可她们装得太像了,像到如果当初夺嫡时圣上输了,临江郡王坐了江山,镇国公府仍然会是头号功臣。
你不觉得这很让人恐惧吗?冷家太聪明了,她们在每个王储间左右逢源,不论谁赢,冷家永远不会输。
这样一股力量,我不能让她们继续埋伏在郡王身边,我担心她斗不过。”
“你担心她?”
孟流光嘲笑道,“你不过是她随时可弃的棋子,她需要你来担心?苏艳艳,你别可笑了,你既然看清了冷家的聪明,你就该学学她们,也在几个势力之间多多周旋,好过你现在这样搞什么愚蠢的自杀式袭击。”
苏艳艳道:“孟流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我倒要问问你,你分明已经脱籍从良了,你不好好过你的日子,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干嘛?你是为了谁?你说我傻,难道你不傻?”
孟流光道:“我为了谁?我谁也不为,我就是做不到装聋作哑,我没法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无辜的人受到牵连,枉死在这里,我也不想你们误入歧途,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太晚了,孟流光,太晚了。
我并不是现在才步入歧途的,从很早以前开始,我就身处地狱了。”
这时,孟流光突然听到有人惊呼:“走水了!”
孟流光大惊,苏艳艳却心满意足地笑了,他如释重负地坐在了地上。
孟流光问:“怎么回事?你到底还干了什么?”
“嘘,”
苏艳艳冲孟流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生命的最后时刻,我们不要再争吵了,真累,你听我讲讲故事吧。”
孟流光骂道:“真他妈疯子。”
他连忙对一旁呆滞的宋清歌道,“宋清歌,你快把我解开,我们一起逃出去,否则等火烧过来,我们都得死,你快!
别愣着了!”
谁料宋清歌听到“死”
字,却低低地笑了,越笑越癫狂。
孟流光彻底无语了,他现在跟这俩疯子根本无法交流,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想试试能不能引来人,可惜是徒劳无功,想想也是,外面的人只顾着逃命,哪里会注意到他。
苏艳艳还在自顾自地讲故事:“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在很小的时候,他的家人便死光了,他没有名姓,没有籍贯,更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从他记事起,他便生活在一个地下角斗场里,他每天要做的事就是跟一群和他一样的孩子决斗,只有打赢的那个人才能有饭吃。
每天都有饿死的孩子。
“好几次他快被打死的时候,他听着台下那些看客的欢呼呐喊,只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了,不然为什么会身处地狱呢?
“可喜的是他运气比较好,他没有死在黑暗的地下,他遇到了一个小姑娘,她把他带回了家,给他好吃好喝、穿金戴银,他学会了歌舞弹唱,学会了一切能取悦人的把戏,渐渐他长大了,他也可悲地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喜欢那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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