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山大叔的那张褶子脸哪比得上我家秦科的那张小白脸呢。
初六的时候,我就买火车票回学校了。
本来还有个同学聚会,在秦色面前愣是被我果断舍弃了。
秦科接我时,掐我的脸,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又长胖了。
我苦恼,这几年我的体重秋冬上升,春夏保持,呈楼梯状稳步上行。
但再怎么对自己身材不满意,也不能向男朋友坦露不是。
我说,你不懂,这叫丰满,我这小身板按大学生体能测试的标准那就是一百分哪。
他哼哼了两声。
我又指了指他的头发,忒长了,我帮你剪吧。
他笑眯眯的搂着我,别,我错了还不成么。
我极认真地说,我不是报复你,我是真的有这个才艺!
他怀疑地看着我。
我说,知道姐姐的外号么——剪刀手江德华!
不是我吹,我真的剪过头发。
小时候,邻居们的洋娃娃的头发都是我剪的。
我对秦科说,古人说得好啊,当局者迷,关心则乱。
他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说话,一手把玩着镜子,一手把玩着我刚放下的剪子。
他拿剪子指指头,这就是你“乱”
下的结果?
我忙夺下剪子,怕这傻孩子做傻事哪。
他抬头,对着我目光灼灼,你上辈子在生产队呆过吧?专门负责剪羊毛的吧?哦,不对不对,瞧您这手艺,一定下过田。
不然我这颗“萝卜头”
是怎么出来的呢?!
面对他的控诉,我是真内疚啊,好好的一个帅男被我掰成这样……
我把剪子递还给他,低声下气,要不,我把我的头也给你剪……?
他拿过剪子拍放在桌上,嘴角一撇冷笑着问,是谁叫你“剪刀手江德华”
的?
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封的吧,那他还不小李飞刀插过来。
我说,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
我就想问问那人智商长哪去了?
……
最后我问他,这头怎么办呢。
他叹了口气,颇为悲壮地说,能怎么办,只能让认识的人尽快习惯我,让不认识的人尽快忘记我!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电(2)
回首过往心酸二十来年。
每年的七月半鬼节,我都敢往外走。
每年的情人节,我却不敢踏出家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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